如果說剛才自己和武周帝國武庚兵和大乾帝國趙岳是因為蜃氣引起的幻覺，那剛才自己開著“絕對意志”的，按照張德禮的解釋，只要自身神志不受影響，幻覺就不會產生。
說明當時自己見到的武周帝國武庚兵和大乾帝國趙岳是真實的，那么張德禮呢？
是真實的還是假的？
這是一個問題，此時此刻，秦宇不得不開始思考起來。
也有可能張德禮才是那個被蜃龍控制的，而武周帝國武庚兵和大乾帝國趙岳才是那個不被蜃龍控制的人。
當然了也有可能自己以及張德禮、武庚兵、趙岳等人都還在蜃龍的蜃界之內。
誰知道這蜃龍上萬年的時間會不會給他的蜃界來一層一層地套娃？
不過就算這蜃龍給自己的蜃界進行套娃，變成什么百層世界、千層世界之類的，秦宇此時此刻也不是它的對手，只能寄希望于眼前這個張德禮是真實的吧。
不過要驗證張德禮的真實性，這確實是個問題……
想到這秦宇不由思考起來。
似乎感覺到沒有其他什么鬼東西在身后追，張德禮不由停了下來。
見到秦宇在自己肩膀上思考人生的模樣，張德禮不由得沒好氣起來。
“秦小哥，我們已經安全了。”
“啊，已經安全了？我們現在還要走哪里去啊？”
張德禮：“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小哥你現在是不是可以下來了？”
秦宇：“哦……，不好意思，忘記了！”
張德禮不由翻了個白眼，這都有忘記的，真當自己是牛是馬了嗎？
半天，秦宇還是沒想到如何證實張德禮是真的張德禮。
不過秦宇還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眼前這個‘張德禮’聊了起來。
“對了張兄，剛才見到你從那井口中撈出一具具尸體，你還說武周帝國武庚兵和大乾帝國趙岳已經死了，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要知道他們兩個可都是合體期的強者！”
此時張德禮沒有明確回復秦宇的話，只是道了句：“假亦真時真亦假，真亦假時假亦真……”
聽到張德禮這句話，秦宇不由笑罵道：“好你個張兄，什么時候學會佛家這一套的，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什么真亦假假亦真的……”
張德禮搖了搖頭，看向秦宇憐憫道：“世界真幻僅在一念之間，可惜你不懂……”
“什么意思？”
秦宇警惕地看向‘張德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