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宮齊敬喝斥了一聲。
不過他說的這話很有意思,重點不在于殺不殺和馬,而是在于如何和大名交代,平宮齊敬也看和馬不順眼有些日子了,對方仗著是大名的親信近衛,在他面前的言行無狀,肆意到了極點,甚至還用警告、教訓的口吻和他說話。
小笠原右衛門一聽有門,臉上浮現出來一抹殘酷的笑容,“維護大名閣下的聲譽······這個借口如何?就說和馬在木葉擄掠木葉的居民肆意殘害,木葉忍者已經調查上門了,為了保護大名閣下的聲譽不受那個蠢貨的影響,所以不得不痛下殺手?”
“······哼!和馬可沒有那么好殺。”
平宮齊敬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小笠原右衛門看上去像是一個只會依賴武力來橫行霸道的莽夫,不過誰要真的信了那就說明他要倒霉了,能逃過鐵之國的武士們的追殺,能想到勾結平宮齊敬這樣的貴族,他可不是那種腦子里都長滿了肌肉的蠢貨。
“只要肯動腦子,總能想到辦法的。”
小笠原右衛門不覺得殺人有多難,真正困難的是如何平安的處理掉殺人后帶來的一系列的麻煩,他當初就是因為在鐵之國殺了人卻沒有能收拾干凈手尾,最終被迫出逃離開鐵之國。
“再說吧!等你先拿出來一個可行的辦法再說。”
平宮齊敬這時候已經脫光了衣服,走上石臺,然后緩緩的躺進那一池的鮮血中。
————
特使館,平宮齊敬的書房。
靠窗的書桌前,一個戴著面具,身著黑袍的獨眼男人坐在屬于平宮齊敬的椅子上,借著從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翻閱著那一疊印有圓形套著三角形的邪神符號的資料。
“······不死之身嗎?有點意思啊!”
“······可惜,需要信奉邪神嗎?”
“目前唯一的成功案例······”
就在男人小聲的自言自語的時候,一個黑白色的豬籠草從地上浮現,絕看著面具男,其中白絕開口道:“斑,你不去下面看看嗎?很有趣哦!”
“看什么?邪神教的實驗嗎?我對那東西沒有興趣。”
還頂著宇智波斑這個馬甲活動的宇智波帶土搖了搖頭。
“需要全心全意的信奉邪神才能得到邪神的眷顧······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沒什么用,我在這份文件里面發現了一個一個有趣的目標,運氣好的話,或許組織能再增加一名成員。”
“不是那個和馬?”
“不是,是一個叫飛段的邪神教信徒,根據這份資料的記載,這個叫飛段的家伙擁有不死之身,還有一些奇妙的能力。”
“飛段?沒有聽說過!”
“沒有聽說過很正常,如果這份資料沒記錯的話,這個飛段擁有不死之身也才幾年的時間,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大概還沒有來得及闖蕩出來名聲,但總的來說有試著招攬的價值。”
“這么說的話感覺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