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他們出手卻是一點都不留情,下起手來狠辣到了極點。
追擊部隊接連折損了三人后,和馬他們順利的逃出了御所,追擊部隊的規模瞬間就下降了好幾個層次,只剩下來四支小隊十六個人繼續追蹤,比起來緝拿和馬他們,顯然守護御所,保護大名的職責要更為重要。
只不過想要靠這十六人緝拿和馬他們無疑是癡人說夢。
這十六人當中只有四名上忍,其余人全部都是中忍,要不是小狐丸受傷不輕,都不用逃得,直接轉身回去反殺掉追兵就是了,可惜小狐丸的傷不是很樂觀,他們沒時間停下來和追兵們再廝殺一場,只能竭盡全力利用大名府那復雜的地形甩開追兵。
“天目,怎么樣了?追上來了嗎?”
眼見后面的追兵沒有了蹤跡,和馬便看向了隊伍中的感知忍者,詢問起來了情況。
“稍等一下,我看看。”
天目剎住了腳步,他可沒辦法在奔跑中使用他掌握的感知秘術,他結印施展秘術,探查著四周的情況,“追兵,沒有追上來,不過······我們有另外的麻煩了!”
說著,他抬頭看向前方的一棟五層高樓的樓頂水塔,一道高大的人影從水塔后面轉了出來,站在天臺欄桿后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站屋脊上的和馬等一行人。
“阿斯瑪!”
和馬仰頭看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男人,有些意外,但很快又覺得理所當然,果然這家伙還是坐不住,不過現在才露面,已經太遲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他已經改變不了任何事了。
“阿斯瑪,你是來加入我們的?”他笑著問道。
“和馬,為什么要殺北根他們?”
猿飛阿斯瑪沒有搭理和馬那無聊的問題,只是死死的盯著和馬,厲聲質問。
和馬聞言臉上的笑容消退,他仰著頭,毫無畏懼的和猿飛阿斯瑪對視,“這與你有什么關系?之前你可是親口和我說了只要別去打擾你,你就不會管我們的事情······你這是打算食言嗎?”
“北根他們是我的朋友。”
猿飛阿斯瑪神色冰冷。
“呵!”
和馬從喉嚨中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嘲笑,“這個時候才想到他們是你的朋友,既然如此為什么又要背棄他們?從你選擇離開他們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不再是朋友了,還是說,你覺得他們還會將你當作是朋友?”
“少在這里胡扯了,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們不去打擾你,你也就不能插手我們的事情,別跟我說什么朋友不朋友的,我只問你打算要做什么?要和我在這里打一場嗎?如果是的話,那就趕緊動手,如果不是,那就趕緊滾蛋讓路。”
和馬擺出來了戰斗的姿態。
當然他只是擺個架子。
他不覺得猿飛阿斯瑪會真的出手,若是打算出手的話從一開始就應該和北根他們在一起,而不是等人死了跳出來說什么朋友,說穿了,不過是背叛的負罪感作祟,讓他無法安下心來。
“······下次見面,我會為北根他們報仇的。”
在沉默了片刻后,猿飛阿斯瑪丟下來這么一句話,懷揣著滿腔的痛苦轉身就走。
“下一次?哼!”
和馬望著猿飛阿斯瑪消失的背影,搖了搖頭,渾然沒有將猿飛阿斯瑪的威脅放在心上,誰又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什么時候?到時候又會是什么情境?這種狠話聽聽就算了,根本不值得煩惱。
猿飛阿斯瑪離開,
前方的道路在無阻礙,和馬站在屋脊上最后回首凝望了片刻御所,再次堅定了決心,“走吧!讓我們去搏一把,為這個國家開辟一個新的時代。”
在月色的映照下,一行六人再次出發。
同樣的月色,兩撥人都在趕路,只不過宗弦一行人是在朝著大名府疾馳而來,而和馬等人則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已經化身是非之地的大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