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人能在雷之國和土之國相繼得手,并且全身而退······說實話,這一次要不是有滿月,很可能他們還是能全身而退,不過即便是因為滿月的緣故折損了一人,但是追擊部隊能否追上和馬等人,追上了之后又能否救回來清水弘前······都充滿了不確定性。”
干柿鬼鮫說到這里,繞了好大一圈說明了他為什么不敢夸口一定能將人給救回來了。
“這么說······弘前他,豈不是······”
清水族長神色蒼白
霧忍們雖說是下手干起自己人來一點都不知道什么叫留手,但是一族之內好歹還是要講究團結的,當然父子關系惡劣之類的情況那是家庭糾紛,不算是家族問題,而作為族長,愛護族人卻是必須的責任,
清水弘前是清水一族的后起之秀,雖說比不上鬼燈滿月、干柿鬼鮫他們這一撥人,但是也算是緊隨其后的一檔,是完全可以支撐起來家族的大梁的人物,放在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是能被隨便放棄的。
“這么說雖然有些殘忍,但是清水族長,還請做好救援失敗的心理準備。”
干柿鬼鮫沉聲說道。
說實話在聽取了鬼燈滿月提供的情報后,他就對救人不報什么希望了,這不是說和馬等人有多難纏,也不是說土蜘蛛一族的禁術有多嚇人,關鍵是對方明顯不準備和人硬碰硬,哪怕是舍棄同伴也不會多糾纏哪怕是一秒鐘的時間,全心全力攜帶著獵物逃走。
這樣的‘專業綁匪’,想要在案發后第一時間就追到對方是很難的,這是干柿鬼鮫在暗部工作這么長時間總結出來的心得體會。
當然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那么直白,
世事無絕對,總有那么一線生機······只好請遇襲者的相關人士做好心理準備。
“······我明白了。”
清水族長沒有失態。
只是情緒肉眼可見的低沉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被一團陰沉沉的郁氣所籠罩住了。
“水影大人,那么萬一,萬一說是人救不回來,這事該怎么辦?”青出聲詢問,說話的時候還很小心的看了眼清水族長,后者還是垂著頭,并未對他的假設有什么反應。
“該怎么辦?這不就是在開會討論嗎?”
事實上這時候會議才算是進入了正題,畢竟如果追蹤部隊有十足把握把人給救回來,壓根就沒有開會討論的必要了。
“從木葉傳回來的情報中不只是提及了云忍和巖忍遭遇到同樣襲擊的事情,云忍和巖忍也都分別派遣了使者,云忍的使者已經到木葉了,向木葉提出了抗議,說是要木葉給出來一個說法,巖忍的使者還在路上,但是不出意外的話估計和云忍都是差不多的企圖。”照美冥繼續說道。
她看著在座的眾人,“所以······我想問一問諸位,我們身為木葉的盟友,這時候該如何做?是和云忍、巖忍一樣發出抗議?還是做出來其它的選擇?有什么意見都盡管說,不用顧忌什么。”
有什么意見?
眾人面面相覷,性格懶散怕麻煩的六尾人柱力干脆眼睛一閉,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看的五代目水影大人額角青筋“突突”直跳,這混蛋懶得費腦子也就算了,怎么連裝個樣子都懶得做?
好在,
這么多人不都是這么不靠譜。
“既然是盟友,那么肯定不能和云忍他們一樣。”桃地再不斬態度堅決的說道。
“難道我們還要裝聾作啞不成?”
青陰沉著臉,提出來了異議。
每每提起來木葉這個盟友,他就忍不住想起來自己失去的白眼,眼窩中傳來陣陣揮之不散的幻痛,提醒著他不要忘記了那被人欺上門來的屈辱,雖說除了他之外,貌似在座的年輕人都沒什么觸動。
“當然不是。”
桃地再不斬心平氣和的說道。
“我只是說了不能和云忍那樣將責任推到木葉的頭上,別忘記了,這件事······嚴格說起來和木葉并沒有什么,那個和馬甚至都不是木葉的叛忍,要求木葉給出來一個說法,不合理,也不合情。”
“那你說到底該怎么辦吧?”
青的態度越發的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