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瘋人世界這個點,推斷出醫生就是邪物,就很簡單了。
游戲題目中說了,邪物就是醫生或者病人,如果邪物是醫生的話,每天的病情評定,就會淘汰掉兩個參賽者,而這幾天都是只淘汰一個人,說明邪物的身份是病人。
現在又知道了這局游戲中,病人和醫生的身份是與現實中是相反的,那么,穿著白大褂的,就是病人,也是除了參賽者之外唯一的病人,這個病人顯然就是邪物。
“你想要反殺邪物?你知道該這么做了嗎?”馬光輝從來沒有想過反殺邪物的可能性,因為這很難,反正他是做不到,能夠通過游戲,就是他最大的目標。
葉秋搖搖頭:“暫時還沒有完全想明白,只是有了一點點猜測,就先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按照剛才說的,先讓我們在病情評定中不要被淘汰。”
“那我們現在就去用異能制造怪談嗎?”
“不行,最好是等到明天早上,黃松和于敏可都是有異能的,現在就希望他們沒有分析到這一步,明天就讓他們其中一個被淘汰。”
有了明確的思路之后,葉秋幾人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還是在醫院中到處找線索,一方面是要演給黃松兩人看,畢竟現在他們之間算是競爭關系了。另一方面則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躲起來的落單npc。
而黃松和于敏這邊,也差不多是相同的舉動,他們雖然沒有想到落單npc這個方面,但傳播怪談的辦法,兩人都也明白了。
現在的情況是,兩邊都相互不知道對方也推測到了這一步,都在覺得對方沒有自己厲害,都在想著明天淘汰對方當炮灰。
下午,葉秋幾人并沒有找到什么落單的npc。
當碰到穿著白大褂的邪物的時候,也和前兩天一樣,邪物并沒有對參賽者們有什么特別的舉動。
回到宿舍,周子露揉了揉腳踝:“走了半天,腳都站軟了,還遇到邪物好幾次,還好邪物不能隨便攻擊我們,但我還是心里怕怕的。”
“其實也沒什么好怕的。”葉秋也脫掉鞋,去到宿舍的衛生間,隨便沖了個腳,說道:“邪物必須在我們違反了游戲規則的時候,才會攻擊我們,其他時候,我們就當它是一個特殊的npc就是了。”
“話雖然這么說,但想想邪物人類的外表下面,不知道是個什么惡心的怪物在里面,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在葉秋和周子露討論邪物的時候,馬光輝走到屋里的柜子前,從中拿出一個保溫杯。
柜子里面的東西,是宿舍中本來就有的,有洗漱工具,也有喝水的杯子,在第一天的時候,葉秋他們就分配好了各自的生活用品。
在排位賽游戲中,是不會存在給參賽者下毒這種事情的,如果是這些東西存在陷阱,也絕對是有相應的提示,不會平白無故讓參賽者被淘汰。
所以這幾天,參賽者們都很放心的用著這些生活用品。
“你們要喝水嗎?”馬光輝拿著自己的保溫杯,走到飲水機旁邊接水。
“我正喝著呢。”周子露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水杯,她早就渴得不行了,一回到宿舍,就先接了一杯。
“我自己來就好了。”葉秋穿著濕漉漉的拖鞋,從衛生間走出來,也去拿自己的杯子,準備去接水。
葉秋也渴了,大大地喝了一口后,就聽見馬光輝有些奇怪的說道。
“不對啊,怎么喝水的感覺怪怪的。”
“怪嗎?沒有啊!”周子露又喝了一口,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葉秋倒是比較重視每一個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拿著手中的杯子,仔細端詳里面的水,但確實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
馬光輝摸了摸腦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喝水太急了吧,一口就喝了這么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