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呢?”池玉溪溫暖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垂、脖頸。
約翰閉上眼睛,平復好自己的心緒,然后才睜開了眼,他一把推開了池玉溪:“莎樂美,不要以為王上給了你公主的名頭,你就真的是高貴的公主了,”他站起身,慢慢拂去身上的泥土灰塵,居高臨下的望著跌坐在地的池玉溪,“你和你的母親都是是放浪形骸之人,與各種男人糾纏不清,多臟啊……”
說到這里,約翰的眼里都是嫌棄與厭惡,“不要用那些惡心的手段勾引我,你該有點自知之明的。”說完便直接大步離開,全然不在意一身泥土,跌坐在花叢里的池玉溪。
“真狼狽啊。”池玉溪自言自語的站起來,這身裙子已經廢了,可惜了,她還挺喜歡這裙子的樣式呢。
“不過約翰大人會付出代價的那。”她勾起一個明媚的笑容,眼底毫無陰霾。
此時,另一邊,希律王的房間。
“王上,我可以的。”佩西望著希律王比之約翰遜色不少的,卻也還算英俊的臉,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希律王看著佩西裝模裝樣的笑,也笑了,送上門來的解悶玩意兒,不玩白不玩,反正與劇本上的內容并不沖突。
只是沒想到那個莎樂美來的挺快的,希律王有些遺憾的將手拿出來,沒管倒在床上小臉潮紅的佩西,他假裝理了理自己的衣著,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莎樂美,怎么冒冒失失的,也不知道敲個門?”
池玉溪冷笑一聲:“父親,您壓根就沒有關門!”即便有些狼狽,但池玉溪依然是一副優雅高貴的模樣,“這里怎么還有個下賤的女仆在?呵,又是一個來爬床的,真晦氣,還不快滾?”
佩西起身看向希律王,可希律王壓根沒看她,一直看著莎樂美,她恨恨的盯了池玉溪一眼,便理了理著裝,什么也沒說,低著頭離開。
池玉溪眼神不善的看著佩西匆匆離開的背影,嗤笑一聲,她看到了佩西的后面是蛇,代表嫉妒的蛇。
“好啦,我的小公主,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狼狽?”希律王伸手弄掉池玉溪頭發上的一點泥土,渾然不在意她身上的臟污,對她甚是寵溺。
“父親,約翰大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池玉溪抬起小臉,眼淚盈滿眼眶。
“約翰?”希律王瞇了瞇眼睛。
“是的,就在不久之前,我在花園偶遇了約翰大人,他和我聊起花園的花,沒成想……他突然就將我壓在了花叢里,打算……打算……”池玉溪說不下去了,捂臉低泣。
希律王勃然大怒:“他竟然敢這樣做!”
“父親,請一定要懲戒約翰!他實在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納拉博!”希律王走到窗邊呼喊衛兵隊長。
“王上有何吩咐?”納拉博和保羅行禮問道。
“約翰藐視王室,羞辱公主,去將他抓起來關到地牢!”
“是!”
“莎樂美,發生了這樣的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希律王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不打算理池玉溪了。
這正和了池玉溪的意,她一出門就去了地牢。
陰暗潮濕的地牢,散發著滲入骨髓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