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不過要把你父親也畫上哦。”池嬌鵲嘴角勾起,在池玉溪的折騰下擺好姿勢。
嬌艷如花的美人穿著一身紅色的珍珠吊帶裙,她懶散的坐在沙發上,沙發上鋪著一層紅色的布,上面印有大團黑色的花朵,她的膝上放著父親的腦袋,一只手放在父親的頭上,她看著池玉溪,嘴角掛著微笑,欲語還休的眼神媚而不自知。
池玉溪拿起筆,照著池嬌鵲的姿態繪畫起來,她時不時抬頭看兩眼,忍不住感嘆她的母親真的很美,如果不是因為父親,也不會變成那樣的......那樣的?那樣的是哪樣的?她畫畫的手頓住,為什么總感覺忘記了一些事情?
池嬌鵲一眼盯著,自然就發現了池玉溪的走神,她適時出聲,打斷了池玉溪的思緒:“玉溪,你怎么不畫了,是畫好了嗎?”
“啊,還沒有,母親不要著急,我會努力快點畫完的。”聽見母親的聲音,池玉溪趕緊中斷那些有的沒的,專心的繪畫。
畫了兩三個小時,已經畫的差不多了,只是還有些細微處需要好好描繪一下。
池玉溪放下筆,有些無奈的看著已經睡著的母親,她走過去,輕輕搖醒母親:“母親,已經畫完了,要看看嗎?”
池嬌鵲直起身,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眼睛很亮,語氣還有些驕傲:“不用了,玉溪,我相信你可以把我畫的美美!”
“嗯。”池玉溪難得露出了一個笑容,“母親先去先去做飯吧,我還有幾個地方要補兩筆。”
“好,有什么想吃嗎?”池嬌鵲抱著唐亦霖的腦袋,用自己的臉蹭了蹭他的臉,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池玉溪拿不準母親是在問自己還是問父親,但是她很饞中午吃的那個糖醋里脊:“能做盤糖醋里脊嗎?母親做的很好吃,我中午吃完都還意猶未盡。”
“好,你喜歡的話。”池嬌鵲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抱著唐亦霖轉身離開,打算去做飯。
池玉溪在母親走后,習慣性關上房門,順手鎖了,做完這一系列行為,她站到畫板前卻沒有第一時間拿起畫筆,而是在思考一個問題:母親是怎么進來的?她畫畫一直都有鎖門的習慣,每次畫畫前都是將門反鎖了的,沒有列外。
半晌,池玉溪才慢騰騰的拿起畫筆,在畫紙上涂涂抹抹,那個疑問似乎已經被她拋在了腦后。
畫作完成,池玉溪滿意的點點頭,將畫室收拾好,便回臥室收拾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