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不是你的問題哦,是他腦子有病。”池玉溪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盈盈的看著安吉拉,“說起來,你們有看到趙有期嗎?我們和他走散了,現在很擔心他。”
腦子有病的戚幽冷笑了一聲。
安吉拉皺眉思考的樣子很認真,也很可愛:“沒有看到哦,圓圓姐姐,很抱歉我沒有幫上忙。”
“沒關系的。”池玉溪似乎就是隨口一問,轉而說起了別的,“安吉拉上次給姐姐的糖很好吃呢,是什么牌子的,回頭我買點回家。”
“是我自己做的哦!”安吉拉擺出一副求夸獎的表情,“圓圓姐姐喜歡的話,我這里還有!”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糖。
“那,姐姐就謝謝安琪拉了。”池玉溪將糖妥帖的收好。
池玉溪和安吉拉交流的時候,娜塔亞已經把山頂逛了一圈,自然也看到了那塊倒下的石碑,神情凝重。
接下來四人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池玉溪和戚幽坐在一堆,閉目盤腿打坐。
而一旁的戚幽就沒有池玉溪那么平靜了,對于這次任務他已經有了些頭緒,但是比起任務,他更想知道池玉溪的事。
他和池玉溪是一個初中的,那時候池玉溪是品學兼優的學霸校花,而他只是一個被各種欺負的小可憐。
直到池玉溪和校霸談戀愛后,有次偶遇他被欺負,跟校霸提了兩句,后來他再也沒有受到欺負了。
再后來是因為奶奶得了腫瘤,可他爸在監獄蹲著,他媽早和別人跑了,他平時一邊上學一邊掙錢就已經活的很艱難了,現在根本籌不出錢,但他又不想失去奶奶,最后只好求助班主任。
是池玉溪捐了二十萬,并將奶奶轉入了最好的醫院。
那個時候,戚幽是感激的也是難堪的,感激和難堪都是因為那筆對他而言的天價捐款,他覺得池玉溪是天上皎月,而自己是地上的一攤爛泥,他年少時躁動的心被這筆捐款潑了一大盆冷水,涼透了。
再后來,初中畢業后,他就再也沒見過池玉溪了,直到現在……他們重新相遇了。
不知不覺,已經五點了,池玉溪也沒有打坐了,而是站起來活動身體。
難道趙有期已經掛了?不應該啊,趙有期的天賦還是挺厲害,更何況,身旁有個面和心不和的隊友,趙有期肯定是留手了的,該不會是躲在哪想搞破壞吧?
池玉溪在山頂轉了兩圈,就又回到了戚幽的身邊站著,戚幽這個人還是很好的,只可惜家庭不好。
時間慢慢過去,黑沉沉的天色慢慢變得明亮。
終于天即將亮了,池玉溪盯著地上的草,目光不斷搜尋著。
當黎明的光芒灑落到這里,一株小草泛起淡淡的卻不容忽視的光芒。
池玉溪第一時間站了過去,戚幽對這草不是很感興趣,但還是守在她身邊。
娜塔亞和安吉拉也看到了,落后一步靠近,但沒有輕舉妄動。
鳴霧草搖頭晃腦的吐出粉紫色霧氣,那霧氣很漂亮,就是那個吐的姿態很像是嘔吐的吐,就很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