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臥房的床挺大啊。”花滿庭看著那張超大號的床感嘆,“這如果排著睡,至少能睡五六個,還不會特別擠,腳下還能再睡兩排,每排躺三四個。”
“你這是什么意思?”謝子隱笑著問,手上卻沒停,麻利地拿出了一床被子塞給男孩,把他推了出去,“早點睡。”
看著他進了書房才又轉身走回來,坐到了床上,往后一倒,躺下了,“你是想留我睡在這兒嗎?”
“美的你!”花滿庭拉著謝子隱的胳膊晃悠著,“快起來,到外面躺著去,我困了。”
“你都睡了大半天了,還困啊!”謝子隱一動不動,還索性閉上了眼。
“你倒是提醒我了,”花滿庭見謝子隱不起來,就扔下了他的胳膊,走到床的另一頭,一屁股坐下,往后一倒,也躺下了。
閉上眼抻了個懶腰,“那個女娃娃一昏倒你就施術救她,我昏了半天,你怎么就不知道救救我呢!”
謝子隱笑了起來,以手支頭,側身而臥,看著花滿庭說:“連一個小娃娃的醋你都要吃么?”
花滿庭摸到枕頭抓了就朝著謝子隱砸了過去,也沒有睜眼,就是隨便一甩,“誰說我吃醋了!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當然是第一時間就對你進行了施救,誰知道你根本就不醒,我這才著急出去找出口。”謝子隱一想到這段經歷,心里還是隱隱有些刺痛。
他接觸藥宗比較少,施救能力有限,當時見花滿庭昏迷不醒,自己卻束手無策,真是說不出的心急如焚、焦躁不安。
轉而又笑了,“誰知道,你卻真被一只肉包子給叫醒了。”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從小就這樣,一暈船就能睡上個一天一夜。”花滿庭咯咯笑起來,“第一次發生的時候,我娘也嚇壞了。”
說著,便也以手支頭,跟謝子隱面對面側身而臥。
誰知道,跟謝子隱一對視上,便感覺眼神再也拔不開,暈暈乎乎起來,“謝子隱,你對我施了什么法術?你要做什么?”
“不是,不是我,我也暈。”謝子隱喊道,艱難地爬向花滿庭,“你修習過藥宗,你能解開嗎?”
“我無法緩解。”花滿庭也爬向謝子隱,拉住他的胳膊說:“這里太邪門,法力也太強大,你我根本就不是對手,甚至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兩人靠近之時,突感心緒激蕩,全身熾熱如焚。
謝子隱一把握住了花滿庭的腰將她攬到身前,俯頭就吻上了花滿庭的唇。
花滿庭的意識里還有一絲清醒,想推開謝子隱,卻渾身無力根本就使不上勁兒,與他的唇一貼上,僅剩的一絲清醒瞬間淪陷,手也攬上了謝子隱的腰,與他忘情地親吻起來。
突然,花滿庭感覺自己的小腿上一陣刺痛,腦袋立時就清醒了,也不暈了,力氣也恢復了,見謝子隱已經把她壓倒在了床上,扳著她的頭肆意親吻,一只手還在扯她的腰封,想都不想抬手就甩了一巴掌。
“啪!”
清脆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