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時候,韓亦可話語里的攻擊性都很強。
尤其在她不爽的時候,這個特點就更為明顯了。
徐冉看得出來韓母的無奈與愧疚,但徐冉能理解,不代表他能替韓亦可去諒解,說到底,這終究是家庭問題內極其難以處理的問題,換做是誰,看到這個場面不知如何處理吧。
尤其...
徐冉看向韓母身旁的華華。
韓亦可異父同母的弟弟,正眼睛大大的看著蛋糕點心,在韓母的眼神允許下這才弄起叉子擺弄起點心來。
想想看,韓母已經和其他人組成了新的家庭,也有新的家庭生命延續,韓亦可若是選擇跟韓母一家一起,會合適她自己嗎?
歸根結底來說,徐冉默默安排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韓亦可能夠更加幸福,今天見韓亦可的兩個父母,也是想為韓亦可挑選一個合適她,且她沒那般抵觸,具有未來期待性的家庭。
當然,若韓亦可不介意,她可以同時選擇兩個家庭,只要父母不介意。
可問題是...韓亦可到底怎么想呢?
這時停好車子的丈夫也來到吧桌,徐冉起身與他握手。
丈夫額頭寬大,眼神敏銳有神,上唇兒微微翹起來,若用面相來說,這類人是個極其理性化的人。
韓母健談,但是看得出來生活中不是很具有主動傾向的人,而其丈夫明顯氣勢上有種主導地位的威風。
徐冉打量對方,對付亦然也在打量著徐冉。
兩人客套一番后坐下,相比坐在一旁的韓亦可,丈夫竟然對徐冉更加有興趣。
“我聽說,你還是亦可戰隊的教練?”
“掛名罷了,只要戰隊沒事,我基本不會去戰隊那邊。”徐冉簡單給兩人介紹下自己的工作。
解釋了下,兩人頓時了然,也對徐冉有了個新的認識。
說簡單點,徐冉所在的集團就是戰隊的金主爸爸,也是集團控制著戰隊,而韓亦可能夠上臺打比賽,與眼前這個年輕人脫不了關系。
這時丈夫才看向韓亦可,先前兩人只有亦可蘇醒后在醫院見過面,彼此了解都不深。
看著這個滿臉都寫滿不爽的女兒,他有些無奈:“最近生活過得如何。”
韓亦可應付道:“死不了。”
徐冉見此連忙笑著打哈哈。
別看韓亦可這個模樣,其實她并沒有表現出過多抵觸,不爽是不爽,但是若真抵觸,韓亦可早掀桌子走人了。
只要韓亦可不掀桌子,那就說明好說。
徐冉連忙接過話頭與兩人聊了起來。
說是讓韓亦可與自己的父母見面,到頭來交流談話的還是他。
徐冉先是客套一下,聊下韓亦可最近幾個月的生活與成為職業選手后的生活。
而后也順便了解韓母家庭的當下情況。
丈夫是個體企業老板,規模談不上多大,在南州市加盟了幾家連鎖店,生意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