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韓亦可還在醫院躺著,醫療費用在判決后需要離婚后的兩人共同分擔。
這么多年來,韓父一直在償還債務,直到一年前才還完一切,經過這次失敗明顯讓他成長許多,最近他的新生意狀況也不錯。
在韓亦可在醫院蘇醒后,韓父有主動去接觸過韓亦可,想重新接亦可回家的打算。
可當時擔著負債韓父,看著剛蘇醒什么都迷茫不懂一切,且完全不具備自我生活的亦可,他只好咬牙離開了。
畢竟在他眼里,韓亦可還有韓母一家照顧。
只是誰都沒想到,韓亦可蘇醒后,一年的康復訓練中讓她明白大半,隨后她選擇與韓母一家簽訂合同,訂下了所謂的拒絕家庭扶養與贍養義務。
在得知這一切的韓父,在這三年期間時不時就來出租屋看望過韓亦可,擔心她的生活。
只要韓亦可不介意他當時的情況,他很愿意把亦可帶回家里生活。
畢竟韓亦可身上有著韓母一家的合同,每年都有錢拿,其生活資金問題不必這么操心。
而當時的韓亦可傷透了心,不然也不會和韓母一家簽訂那種合同,所以又怎么會接受一直在出事時躲躲閃閃的韓父呢?
連續吃了多次閉門羹的韓父,這才逐漸打消接韓亦可回家的打算,尤其見韓亦可這幾年在外面自我生活問題不大,也才稍微放寬了心。
徐冉接觸一會,明顯能感覺到韓父對韓亦可的喜愛。
因為他更能感受到幾年前韓父不敢主動接韓亦可回家的心情。
是啊,誰想讓自己的孩子跟著自己受苦呢?自己負債累累,而韓母一家家庭情況明顯不錯,任性接韓亦可回來受苦,不如讓她在韓母那家中過得好些。
可韓亦可根本不會去想這些,她只知道,她蘇醒后沒有任何一個家愿意接受自己,就算已經了解韓父之前的情況,她依舊顯得有些不開心。
是啊,當時的她只是個‘孩子’,誰能要求她什么?
吧桌上,女人也對韓亦可展現出自己的喜愛與接受,甚至來之前就給韓亦可買了許多過季衣服和禮物,這與韓母一家凸顯出了反差與卻別。
而韓父更是直接掏出個大信封,里面有著沉甸甸的毛爺爺。
韓亦可不肯接,韓父只好把錢遞到徐冉手中。
在離開時,韓父無比認真地看著韓亦可道。
“亦可,爸爸不強求你什么,我知道你一個人生活習慣了,不回來也沒事,但是爸爸也想你以后的生活能夠更好些。”
然后韓父便帶著女人離開了,這次韓亦可態度倒是有些變化,她竟和徐冉一起把兩人送出了門。
與兩對父母聊完天,天色也微微暗了下來,徐冉笑著摸韓亦可的腦袋,收拾一下兩人準備回家。
趙依依此時怕是已經快做好晚餐等他們了。
公交車上,韓亦可戴著口罩,熟絡地爬到徐冉身上,坐在他的腿上,拿腦袋墊著徐冉的胸口,看起來心情并不是特別好。
今天與兩個家庭中,她都沒怎么開口說話,但是能感受其一絲絲的落寞。
徐冉摟著韓亦可,笑著安慰:“這幾年,你一個人幸苦了。”
“沒事...”
“今天都見過面了,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我沒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