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杏壽郎!為什么你不愿意變成鬼呢!”
漪窩座在倉皇逃跑的過程中,心中還是感到非常遺憾。
很快,在太陽升起之前,他悄悄潛入一個富商的家的院子里。
縱身一躍,便來到了二樓的陽臺。
漪窩座單膝跪地,朝著房間里恭敬的道:“無慘大人!”
“怎么樣了?”無慘面無表情的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屬下無能,因為鬼殺隊的另外一名柱趕到,所以沒有殺死【炎柱】。”
砰!
無慘突然將手中的書籍一合,表情猙獰的望著漪窩座,“我就是知道有鬼殺隊的柱出現,所以才派身在附近的你前往。
身為上弦,面對兩名柱竟然讓他們跑了!我要你有什么用?!”
“非常抱歉,因為當時天快亮了,并且對方的日輪刀能夠抑......”漪窩座正要解釋煉獄杏壽郎的日輪刀變紅,威力倍增,同時使用出一種強大的呼吸法的事情。
“閉嘴!我不要聽理由!”
無慘滿臉怒氣的打斷了漪窩座的話,右手一揮,狂暴的風刃出現在房間之中,墻壁和書架頓時出現道道溝壑,漪窩座全身上下頓時出現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液噴涌而出。
“多少年了!藍色彼岸花一直沒有蹤影,現在連上弦都無法殺死柱了,你說說你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無慘狂怒的叫道。
“無慘大人,屬下一定會盡力尋找藍色彼岸花,斬殺柱的!”漪窩座深深地低下了頭。
他從變成鬼以來,印象中變強才是一切。
所謂的藍色彼岸花,根本沒有人見過,既不知道樣子,也不知道功效,就連是否存在于世上,也不清楚,根本無從找起。
如果說漪窩座畏懼死亡的話,那也是他沒有達到至高領域,而不是單純的怕死。
“滾!”
“是!”
漪窩座恭敬的離開,看著自己左臂依舊存在的紅色疤痕,想到了煉獄杏壽郎那千錘百煉的斗氣,不禁暗自嘆息。
只要能夠達到至高領域,哪怕下一秒死亡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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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原。
一個穿著普通的武士服武士走進了花街。
他身后跟著一個穿著破舊和服的少女。
少女的體型嬌小,看起來只有一米五左右,盡管穿著破舊寬大的和服,但依舊遮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美好身形,精致的五官引得路過的男人頻頻側目。
兩人的打扮平平無奇,不過男的高大俊朗,女的長相精致,很是吸引眼球。
花街的常客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人是來將這個少女賣做‘游女’的。
破落的武士為了維持可笑的臉面,如果沒有辦法為當權者效力,又不愿意做那些他們看為下等人才做的工作,便只能一日日的坐吃山空,最終到了賣妻賣女的程度。
兩人正是喬裝打扮混入花街的信彥和蝴蝶忍。
這里買賣少女是常有的事情,他們這樣的組合經常會出現,所以為了方便行事,信彥準備將蝴蝶忍‘賣掉’。
“嘖嘖,還真是奢靡啊!”信彥走在街道上,不禁感嘆道。
產屋敷一族也算是豪門大族了,不然也不可能支撐起數百人規模的鬼殺隊。
只不過跟花街的奢華程度比,似乎就差了許多。
這里只能用金碧輝煌和雍容華貴來形容,鱗次櫛比的樓宇,高掛的紅色燈籠,四季花團錦簇,空氣中飄散著各種混雜的香味。
街道兩旁敞開的店面,里面的女孩子手持煙斗,對著路過的男人露出魅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