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咔嚓!
冰墻在男孩手中兩把骨刀的爆發式劈砍下,迅速碎裂。
女孩正要構建新的冰墻,卻已經來不及了。
嗤!
男孩右手的骨刀帶著凌厲的破空聲,停在了女孩的脖頸前,鬢角垂下的一縷發絲隨之飄落。
女孩輸了之后,望向了坐在大石頭上的女人,隨后望著男孩,赧然一笑,“君麻呂哥哥,我又輸了。”
君麻呂稚嫩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點了點頭,隨后手中的兩把骨刀一轉,朝著小臂插去,隨后重新融入了身體之中。
跟君麻呂對練的正是白,而坐在大石頭上的女人則是葉倉。
“白,你又猶豫了!我都說過很多次了,君麻呂本身的實力就比你強,而且尸骨脈能夠增強體質,防御力遠超一般忍者,就算你全力攻擊,他也不會受傷太重,你為什么還是留手!”
葉倉望著白,努力維持著嚴肅的表情,不過語氣中卻是充滿了無奈。
這個孩子太善良了!
根本不適合做忍者!
處處為別人著想。
哪怕那個人是站在她對面的‘敵人’,她的想法都只是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而不是抱著殺死對方的決心來戰斗。
遇到比她弱的忍者還好,一旦遇到實力強于她的,她就危險了。
即便是實力相差無幾的敵人,這樣的戰斗方式也是兇多吉少。
自從加入了信彥的組織,葉倉也算是兢兢業業了。
她不單單是收集血繼限界,更是在找到白這個冰遁血跡擁有者,以及君麻呂這個尸骨脈擁有者之后,更是擔任起了老師的角色,悉心教導兩人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
這一教就是四五年。
要不是能夠時常聽到外界有關信彥的情報,她都已經自己被忽悠了。
“對不起,葉倉老師。”白滿臉歉意的鞠躬道歉。
葉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么,望著白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心疼,這個女孩子要不是生活在水之國這個變態的國度,也許一生中都不會拿起苦無,更不會學習怎么樣更有效的殺人。
“你要跟君麻呂學習,做到留力不留手!敵人可不會因為你留手而對你手下留情!”盡管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但是葉倉也是忍不住提醒這個善良的孩子。
“是,葉倉老師,下次不會了。”白鄭重的點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其實她也沒有刻意的留手,只是在攻擊君麻呂的時候,下意識的就不想讓對方受傷,尤其是在看到君麻呂被她的冰遁千本‘刺傷’之后,這個潛意識就浮出了心底,進而影響了她的放映。
“還下次。”葉倉是真不知道怎么說好了。
不過現在她也不苛求白了。
之前信彥在木葉大發神威的事情,在忍界并沒有大范圍流傳,不過作為‘內部人士’,葉倉第一次得知了信彥‘真正的實力’。
而第二次,是對抗云隱。
這件事情忍界皆知。
木葉通過秘術召喚出二代火影千手扉間,跟信彥一起對抗云隱大軍。
兩名忍者對抗上萬名忍者,簡直是天方夜譚!
可是根據事后的戰報來看,三代雷影被二代火影擊殺,而信彥神秘失蹤,后來木葉又召喚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這個被稱為忍者之神的男人,當場活捉了八尾,輕易擊敗了如今的四代雷影,使得云隱忍者心驚膽裂,直接退回了雷之國。
這一戰之后,木葉的實力震驚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