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紹卿很想通過現場教學來告訴上官婉兒,啥叫擼管,啥又叫裝逼,不過臨了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這這么做是暴殮天物。
因為此時的上官婉兒還只有十八歲的年齡,跟歷史上的那個才氣逼人又風流成性的上官才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沒有人生來就是壞人。
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變壞。
至少此時的上官婉兒,跟太平公主一個樣,都純潔得像兩只大白兔。
面對著上官婉兒這樣純結如白紙的美人兒,實在是讓人不忍心褻瀆。
裴紹卿覺得,還是在自己的身邊留一點美好的事物,以便隨時欣賞,等到什么時候他能狠得下這個心了,或者說上官婉兒完成成熟了,再下手吃掉她也是不晚。
“天色夜了。”裴紹卿笑著結束了這個話題,“快回去睡吧。”
“噢。”上官婉兒嘟著嘴又回到帳蓬,不過腦子卻還是懵的。
看到上官婉兒這樣子,青玄就知道裴紹卿沒有把答案告訴她。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青玄忽然鬼使神差的道:“婉兒,你真想知道。”
“嗯。”剛剛躺下的上官婉兒便立刻又翻了個身,雙手支頤面對著青玄。
青玄便湊過來附著上官婉兒耳語幾句,上官婉兒聽了后俏臉便刷的紅透。
“呸。”上官婉兒嬌羞不已的輕啐了口,又說道,“駙馬好壞,他好下流。”
“要不然呢?”青玄一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他是什么好東西?”
上官婉兒美目一轉,忽然問道:“青玄姐,駙馬是不是經常拿這種話撩撥你?”
“沒有的事,他敢。”青玄忽然有一等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不祥之感,又道,“他要敢跟我說這種騷話,我,我非閹了他。”
聽到這,上官婉兒忽然噗的笑出聲。
“婉兒你笑什么?”青玄不高興道。
“青玄姐,我沒笑你。”上官婉兒道,“我是聽說,駙馬差點就被先皇給閹了呢。”
“那可不。”青玄說道,“當時我就在場,王公公都已經進了大理寺天牢,這登徒子都已經被逼到墻角,差一點他的命根子就沒有了。”
“登徒子?”上官婉兒笑道,“青玄姐,你叫他登徒子?”
“啊?呃。”青玄忙道,“我是看不慣他老欺負公主,所以才這么叫他的,可不是因為他欺負過我,他不敢欺負我的。”
話音剛落,帳外忽然響起裴紹卿的聲音:“青玄?青玄!”
“做什么?”青玄剛剛跟上官婉兒聊到這個話題,便只能胖著嗓子回應,來顯示她一點都不怵裴紹卿,“有什么事啊?”
“我尿急,要出去撒個尿。”
帳外又傳來裴紹卿的聲音:“你來給我把尿。”
聽到這話,上官婉兒便把腦袋埋進錦裘被中,笑得花枝亂顫。
青玄卻是一腦門黑線,她剛跟上官婉兒說裴紹卿不敢撩撥她,結果話音剛落,裴紹卿就讓她給他把尿,這讓她怎么活?
“你快點。”裴紹卿催促道,“在磨蹭什么呢?”
“登徒子,我早晚非閹了你。”青玄色厲內茬的對著上官婉兒扔下一句狠話,然后掀起簾子出了帳篷。
“干嗎呢?”
裴紹卿掖了掖身上虎皮大氅,埋怨道:“害我等這半天,小兄弟都快凍僵掉。”
青玄的一張俏臉立刻又紅透,卻再不敢大聲,低聲嗔道:“今后你能不能別對我說這種沒羞臊的葷話?我就不要臉的嗎?”
裴紹卿道:“我說的是事實啊,又沒胡亂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