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這就開始針對甲機,在十秒鐘內用總控以星鏈為跳板,利索的破解掉了對方的手機。
也就是說對方那臺手機都已被他掌握。
眼鏡男解釋完畢,顧海濤都迷了,道:“哥們,你這也太牛逼了。你的意思豈不是說,你現在都能通過對方的手機話筒,聽到現場聲音嗎?”
“呃!”眼鏡男一愣,詫異的打量了下顧海濤,道:“沒想到你還有點思路呢,沒錯,我已經控制對方手機錄制現場聲音了。”
“哥們,你是真牛逼!我替我弟兄謝謝你!”
顧海濤五體投地的抬手敬禮。
對方確實牛逼,因為這樣的話,就等于在對方周圍安裝個竊聽器,還是對方自帶的,這對他接下來辦事會起很大的作用的。
顧海濤因此感激不盡,趕緊狂舔對方。
宅男小何雖然傲,卻內向,都被他弄的不好意思了,便去打開播放。
系統繼續錄制,但小何從頭播放起。
于是武備庫這件控制室內很快就響起那個三角眼聲音。
那廝說:“來,再剁他兒子一根手指!”
視頻隨即被截獲。
顧海濤很快看到了秦守征看到的一幕。
顧海濤頓時鐵青了臉:“草擬嗎的,苗處,我得弄死他們,你得頂我!”
“嗯。”苗宏偉抱著胳膊答應著,心中在琢磨,軍情處好好的針對顧海濤干什么?是為了上次的事情找場子嗎?如果是,用這種手段也太下作了。
這時,播放中再度響起些聲音。
之前下令剁孩子手指的那廝說:“陳科,這下對方該就范了吧。”
被稱為陳科的人笑道:“嗯,但是我們還是要防止他走投無路之下把事情告知顧海濤。”
“對,從他之前堅決不出賣顧海濤的態度來看,他對那個顧海濤是相當敬畏的,所以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然后就會變成顧海濤反圈我們。”
“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們提前將行動小組布置在去往秦守征家附近的路上,這樣既能觀察情況,也便于半路抓捕目標。”
“妙!顧海濤如果知情,也肯定是要單獨行動的。”
“對!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個號稱警隊頭馬的小子能有多牛逼。”
“他牛逼個幾把,警隊那爛泥塘里冒出的高手,再厲害也就是個鱉頭,草踏馬的,他那是沒遇到我們!”
顧海濤冷冷的聽著,眼中沒有惱火和其他情緒,只有殺機。
接著,是腳步聲,拉門聲,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哀求聲。
接著,是不屑顧海濤的那廝壓低嗓子對走出來的某人說:“事后把他們都解決掉。”
沙啞的女聲響起:“必須這樣啊?”
“留著哪天漏了呢?這可是陳科的私活,你難道不懂?”
“知道了。”女聲猶豫了下,問:“姜隊長。”
“怎么了?”
“我其實挺好奇的,為什么要這么做。”
“打聽太多對你沒好處!”姜隊長喝斥道,但想了想他還是低聲道:“那個顧海濤既是苗的紅人,也是姚家和魏宏昌以及其他關系的樞紐,打掉他,陳科的朋友就好操作許多事情了。”
“是那個沈議員?”
聽到這里,顧海濤猛的一驚,幕后人是沈蔚然?
姜隊長在罵:“你踏馬是不是關心的太多了!”
“不是不是,我這不好奇嘛,你還怕我出賣大家啊。”女聲委屈起來。
姜隊長低吼:“再瞎問,老子晚上去你家干死你!”
女聲頓時羞澀了:“真噠?那人家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