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車里鬧成一團不提。
顧海濤這邊回到警署后,讓弟兄們歸隊,隨即讓王志勝將警隊出勤人員名單列出,便屁顛顛跑去辦公室找老汪簽字發獎金。
老汪都懶得和他煩,叫來財務上的李姐當面交代道:“以后他簽字的直接批。”
李姐是個漂亮的中年婦女,長得珠圓玉潤,性格也是挺放開的那種,聞言說:“喲,老頭子你這是徹底放權了呀。”
任何機關單位兩大權力,人事權財務權都在一把手里,不容窺視。
老汪這么做確實是放權而為。
老汪摸著肚皮,在顧海濤面前也不端著,赤果果的和李姐說:“你叫他什么濤哥,你叫他濤哥那我踏馬叫他什么?”
顧海濤???
李姐俏臉微紅:“要死啊,什么話都亂講。”
“和海濤還瞞個屁。”老汪隨即和顧海濤坦白:“我的妞,你以后當嫂子看就行。”
顧海濤:“。。。。。”
等李姐扭著腰下去,顧海濤伸出大拇指:“佩服佩服。”
“唉。”老汪卻滿臉愁容:“這娘們離婚后就跟著我了,問題是最近越來越折騰,總逼我離婚,可是我能離婚嗎?我要是敢提,我兒子能打死我。”
顧海濤才不管他這些爛事,只好奇的問:“長官,你和李姐是怎么在一起的?”
“93年警隊大聯歡,我和她一起唱了首紀元前的情歌,頗為合拍,回頭又喝了點酒,送她回去時沒能把持的住,現在想來,我的自我約束能力還是不夠強。”
老汪說這話時的表情和紀元前某些落網狗官沒有任何區別。
顧海濤呵呵起來:“聽長官的意思,這是要甩鍋了?”
“你有沒有辦法?我和你說,海濤,我真的不能離婚的。”老汪挺著急的。
顧海濤想想撥了個電話給姚廣效,張開就罵:“老子打生打死,你屁聲都沒一個,你該不該道歉?”
姚廣效在那頭炸了:“不是我在家里打滾撒潑,我哥能親自下場?為這事我的蛋都給我爹踢腫了你造嗎?還有,我最近還單獨組建了個建筑公司,帶你,阿耀,阿勝,小苗準備弄點錢,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分紅,你還要爸爸對你怎樣!”
“想行賄是吧,小心老子抓你。”顧海濤說完話鋒一轉:“問你個事,我有個朋友之前在某單位泡上個妞,但是現在想分,怎么才能穩妥解決此事?”
“單位里的?干什么的呢。”
“財務。”
姚廣效琢磨了下,道:“安排這個妞去培訓進修,不要找體系內的,找那種高端商務的。”
“然后呢?”
“然后什么啊,能進那種地方的都是精英人物,只要這個妞不差,總會給人盯上。。。”
“好,知道了。”顧海濤心想這畜生果然花頭十足。
他剛要掛電話,姚廣效在那邊喊:“晚上慶功啊?”
“沒空,我得去看秦嫂,還要去盯謝文斌,順便和李偉再聊聊。”
顧海濤放下電話后和老汪將姚廣效的餿主意一說,老汪大贊:“成,我回頭就給她安排,理由就是我在退休之前扶她一程!”
顧海濤看他準備給自己戴帽子還這么亢奮,忽然覺得膈應,便趕緊閃人。
幾分鐘后顧海濤往醫院去。
而此刻,沈蔚然也正往醫院來,她是受謝天陽之請“禮節性”的來看望謝文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