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還賴著不走的結果就是,他兒子將一點活路也沒有。
在陳秀鋒辭職后。
第三天,陳永亮被判開除軍籍加三年刑罰,并向秦守征賠付九十萬元,除此之外姜錫濤因主導此事被判死刑。
但陳永亮三個月后傷愈之際,被查出冠心病就保釋出獄,跑去八區進修。
他一天牢沒坐,舔狗姜錫濤卻給斃了,又哪兒說理去?
當然了,陳永亮也不好過。
發生這樣的事,他前途盡毀,父親的政治生涯也告終結。
這對于陳永亮這樣出身的人而言,其實比死都難受。
和他們相比,更慘的是寧海明。
殘廢后“被自殺”的寧海明直接被警隊寫進教材,當成反面。
除此之外,除了他在市政綠化委工作的父親外,再沒人在意世間曾有這樣一個人來過。
他本前途無量,若不走錯路,也許十年后就能成為七區警務的一把。
可惜,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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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炸彈的人就和鬼似的,根本找不到蹤跡,或者他就是死難者之一,我們正往這個方向查。”
“還有就是,那名刺客也無身份,很有可能是待規劃區來的黑戶,排查難度很大。”
“不找到真相,那么誰也有可能是幕后。”
“所以接下來我們交往新朋友,包括接觸老朋友都必須慎重。”
“當然了,這里嫌疑最小的是,這兩天沒怎么好意思來的沈蔚然。”
楊廷輝和顧海濤說著居然嘿嘿一聲。
他們聊天是半周后。
已經能動彈的顧海濤頓時哭笑不得,但心中也不免竊喜,沈蔚然想睡我?
哥的魅力就是大!哪兒哪兒都大的大!
楊廷輝又道:“對了,上面的意思你康復后還不能出任指揮官,畢竟你是野路子出身。”
“我怎么野路子了?我是94警務班的學生。”
“野雞文憑也有臉說,不是我暗中操作你都拿不到畢業證。”楊廷輝鄙視他,而后道:“我已經給你想好了,等你傷好正好押送謝文斌去亞盟受審,這樣你就能成警司。然后你再到六區的陸軍高級指揮學院學習。”
“什么玩意?我去陸軍進修?”
楊廷輝眼睛一瞪:“特勤裝甲部隊指揮官沒個陸大文憑,也不懂裝甲指揮,你怎么坐的上去?”
顧海濤看著為自己操碎心的楊廷輝,苦笑道:“行吧行吧,我怎么感覺你對我比對你兒子還上心呢。”
“他踏馬扶得上墻,還輪到你?”
“嘖嘖,聽長官這口氣,兒子確定是親生的了?”
“我艸。”楊廷輝氣的都要打這貨。
兩人正鬧著,一陣香風涌動,寶兒和喬喬嘰嘰喳喳進來就喊老公,然后一人抱住顧海濤一條腿按摩起來。
楊廷輝管不住這種事,只能坐邊上無語。
人不風流枉少年的顧海濤正嘚瑟:“小爺中間還有條腿,你們誰負責。”
沈蔚然帶著弟弟推門進來,場面頓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