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國權聽完臉色劇變。
但神通廣大的白皁侒已經做出布置,他說:“我安排的人在機場接你走,你等電話就好。”
“我,我去哪里?”包國權有些慌亂。
白皁侒輕笑道:“一點三個太陽在手,還有我的關系,你還怕什么呢?等幾天謝文斌一失蹤,謝天陽難道還有好日子過?”
“明白了。”包國權的心踏實了點。
然后他想了想,回頭去叫上大翔:“你跟我來。”
大翔?
半個小時后大翔一臉懵逼。
權哥你意氣風發的各種心機表,怎么到最后也跑了呢?
而此時。
白皁侒抵達七區的消息已經流傳開來。
他在這里雖然行為低調且內斂。
但新聞媒體還是對他的行蹤做了些報道。
白皁侒隨即看望遇難學生家長,并以個人名義做出補償,也當眾堅定認為謝文斌要重判嚴判。
接著他又走馬燈似的拜訪了白羽科技在七區的相關經銷商,和部分認識的七區政經人事。
這一套下來已過去三天。
然后他來到醫院。
不過白皁侒不是來看望顧海濤的。
他是來看望感染風寒的沈蔚然。
結果白皁侒在七區外事辦官員宋波的陪同下,才抵達就見個貨毫無形象的靠在沈蔚然病床邊的沙發上,身體不好的沈蔚然卻在有氣無力的給對方削蘋果。
那貨竟還有臉嗶嗶:“你得多動動,這樣才恢復的快,我都是為你好。”
“你滾!”沈蔚然完全沒殺氣的說。
上午的陽光打在沈蔚然白皙的臉上,微微撅起嘴的沈蔚然有種和她名聲不符的柔弱味道。
閱女無數的白皁侒一看就知道,兩人關系不簡單。
事實也是如此。
聰慧如沈蔚然,不要臉如顧海濤,在沈蔚然住院這兩日里,關系更近了些。
因為某人沒事就竄門和人家瞎比比。
看到有人,沈蔚然忙坐起。
白皁侒隨即發覺,那貨不是顧海濤嗎?
那他和沈蔚然。。。
八區太子無法了解七區的八卦,因為軍情人員不會將捕風捉影的事亂匯報,所以他并不知道這種事。
此刻見到,自然很吃驚。
但這也更堅定了白皁侒要做掉顧海濤的心思。
無他。
白皁侒之前要做掉的是押運謝文斌的警隊指揮官,以更好激起七區的怒火。
此刻他要做掉的卻是和他的計劃目標有所“瓜葛”的敵人顧海濤。
明白父親雄心,本身也是重要參與者的白皁侒并不是純粹的商人。
他其實還是八區軍情真正的頭腦。
也正是這幾重身份,使得他的思維雖信奉武力卻更明白曲中求的好處。
分化瓦解,永遠比硬剛來的省力。
這種真正的身份,也正是白皁侒見到機會后,跑來親自指揮針對謝天陽的行動的原因。
嘉年華財團的資本對他非常重要。
因為那可是能養育一支強軍的資本!
這個時候,外事辦的宋波正式和他介紹道:“這位是我們七區的警界新星顧海濤警司。”
白皁侒立刻藏好殺機,仿佛由衷的感嘆:“顧警司真是年輕有為啊。”
“我對白先生也是久仰的。”顧海濤呵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