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墻圍的那么高后,自然也就沒人看的到院子內的一切。
時姜看地窖挖的不錯,辨認了一下方向后,指著那個方向,讓秦朗繼續挖。
只是,之前是挖地窖,現在卻是在挖地道。
按著時姜指的方向,到時能直通邊關城門外的一處小山包。
若真的自己寫的信不起任何作用的話,她也可以和秦朗從這地道里,及時的跑到邊城外面,在得知胡奴來的消息后,邊城關閉城門前,先進入邊城內。
秦朗對母親讓做的事,雖然滿心疑惑,卻也照做不誤。
白天的時候,時姜讓秦朗在地窖里挖地道,自己出去撿樹枝砍柴禾。
遇到一些野果,蘑菇之類的,時姜也都會收進芥子空間內。
每天村子里的人只看到時姜撿的一捆柴禾,實際上她的芥子空間里,存了不老少的柴禾,母子倆慢慢用,估計能用上好幾個月。
回到家后,母子倆吃完飯,時姜就讓秦朗去休息,自己接著挖,一直挖到半夜,時姜才回去睡覺。
在過了好幾日后,時姜見秦老頭居然不把秦老三的撫恤金的一半銀子送過來,直接雄赳赳氣昂昂的跑到了秦家老宅門口,用力敲門。
秦老頭正對沒有機會對時氏下手在生氣呢,沒想到時氏居然就找上門來了!
再等他聽到時氏居然是來要錢的,更是生氣,便想了想后,對著時姜說道。
“就算要銀子,那也先進來再說。好好坐下說話,讓你大嫂倒碗水給你喝,不用那么著急。”
心中越是生氣,秦老頭臉上的表情越是和緩。
見秦老頭這幅模樣,時姜瞇了瞇眼睛,卻是笑著拒絕了。
“爹雖然是好意,可兒媳卻不敢受。至于大嫂的那碗水,誰愛喝誰喝去。我不怕說實話,誰知道大嫂會不會在我碗里下毒呀!”
時姜說這話時,半點忌諱都沒有,是站在秦家老宅外的門口。
這讓圍觀的八卦村民們,紛紛對著秦老頭喊道。
“有啥事不能當著大家伙面說的呀?人家老三媳婦不是說了,是來拿老三的那點撫恤金的么?給了不就完事了,還需要拖拖拉拉啥呀?”
直接一句話,把秦老頭所有打的算盤全給憋回了肚子里去了。
“這撫恤金是我們老三的賣命錢,若是把錢給了時氏,她嫁人了,我們家秦朗可怎么辦?”
秦老婆子卻憋不住,直接對著外面的人懟道。
“嘻,誰知道是不是想昧下老三這賣命的撫恤金去幫襯自家老大家呀!時氏根本不想嫁人,當我們眼瞎不成?”
“得了,人家怎么說,咱們怎么聽唄!”
“對,咱們好好看看,秦老頭是怎么想的!說起來那秦老三也真是可憐,在家里就沒啥過過好日子。就連拉壯丁,按道理也輪不到他這么一個剛分出去單過沒多久的人。秦老大年齡正好符合,卻沒去成,你們說蹊蹺不蹊蹺吧?”
圍在時姜身后的那群人說的話,懟的秦老頭根本說不出其他強詞奪理的話來。
對時姜的恨意,更上一層樓。
可在村民面前,秦老頭硬是壓下心中怒氣,強擠出一抹笑來,喊老婆子進屋,把秦老三的撫恤金拿出一半來給時氏。
反正,等到把時氏綁了去賣掉后,這些錢總歸還是會回到自家口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