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許是原身的資質比上個世界的原身更好的緣故,居然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能達到煉氣九層,這也是時姜沒有想到的。
所以,她對自己這次赴宴,有可能對她的陷阱,并不是很放心上。
畢竟,只要沒有撕破臉皮,對方應該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對她喊打喊殺。
既然不能明著來,那定是用陰暗的招數,而陰暗的招數,對女子來講,也逃不過毀名聲等等那么幾樣而已。
時姜只希望那南康郡主不要太傻,不然,她會讓南康郡主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對于時姜要去赴宴的事,時夫人很是擔憂。
倒是時父,私底下跟時姜談了一番話后,便不再多說什么。
到了晚上,時夫人跟時父埋怨,說他半點都不在乎女兒的安危。
時父聽了夫人的埋怨,嘆了口氣,在時夫人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只聽得時夫人驀地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夫君。
“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若非如此,我怎會如此放心哎,夫人啊,女兒長大了啊”
時父說完,很是惆悵的嘆了一聲氣。
如此這般好的女兒,他突然覺得,不是自家女兒配不上那連家二公子,反倒是連家二公子配不上自家閨女才是。
三天之期,匆匆便到。
時姜打扮妥當后,便扶著新買的丫鬟荷花上了馬車。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時姜閉著眼睛假寐,身子隨著那馬車一起晃動著。
就在出了時府一段距離,就要轉彎去往定安親王府的時候,突然沖出一個人影撞在馬上然后摔倒在地,馬匹受驚,馬腿騰空,若是落下,必定會踩在這冒失的人身上。
馬夫嚇的連連拉韁繩,好不容易拉開一段距離,馬腿落下時,剛好踩在那人身旁。
只見那人居然硬生生的抗住,沒有被嚇暈過去。
時姜在馬屁受驚時,就雙腿微微用力一扎,下盤穩穩的站住,再加上一手抓住車窗處,才沒有在馬車里摔個狗吃屎。
即便這樣,也讓時姜心情很是不爽。
猛地掀開車簾,朝著馬車外冷冷瞧去。
“怎么回事”
話才出口,眼神卻是落在躺在地上,一臉驚魂未定的男子身上。
這男子長的俊美斯文,跟她那便宜未婚夫連城居然有六七分相似,正是齊瀚無疑。
時姜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也不知道是原身對那便宜未婚夫的印象實在太沒有還是咋的,居然沒有看出這齊瀚跟連城相似
也怪不得,這齊瀚仿佛剛剛好把連城的缺點之處都給彌補了,人又與連城長的有幾分相似,原身會那般快迅速的陷落進這齊瀚的陰謀里,不是沒有道理的。
只不過,這齊瀚為了認識自己,也真是有夠拼的。
若不是她這馬夫是時父原本帶的兵,恐怕沒這么容易控制住受驚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