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腳輕巧的飛身上房梁,再移動屋頂的瓦片,翻身便從屋中脫身出來。
才把瓦片蓋好,準備從房頂飛身下來,時姜便看到遠遠的南康郡主帶著沈燕偷偷摸摸的朝這邊屋子靠近。
時姜眉毛一挑,俯低身體暗中觀察。
顯然沈燕安排的事情,南康郡主并不放心,一定要親眼看到自己受困的狀況后,才能安心的帶入來假裝撞到自己偷人的丑事。
因為是偷偷摸摸的來,所以只有南康郡主和沈燕兩個人。
兩個人才走到門口,南康郡主看到門被鎖的死死的,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便側耳傾聽里面的動靜。
“怎么回事怎么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你那異香到底有沒有用呀”
沈燕聽到南康郡主質問的話,臉上頓時有些泛紅。
她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好不容易從人手中得了那異香來,如今用來做這般事,已經夠羞煞死人了。
南康郡主還這般詢問自己,她哪里知道這異香到底有沒有用呀,她又沒用過。
見沈燕紅著臉龐,滿眼無措的模樣,南康郡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底里暗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然后又仔細的聽了一會兒,想了想,從袖子里拿出剛才丫鬟鎖門的鑰匙,準備悄悄地把鎖給打開。
她就想著,偷偷的溜進去瞧上一眼。
就算那時姜沒有做什么,她也能把人給打暈了,拖到床榻上去。
定要把時姜偷人的罪名,按的嚴嚴實實的。
只是,她的鑰匙還沒碰到鎖頭,就覺得后脖子一疼,然后便暈了過去。
時姜原本還考慮著,是不是要把瓦片重新掀開,把這兩個女人丟空間里運進去,沒想到這南康郡主就自己把鑰匙給拿出來了。
正好省了她多做一番手腳,所以,輕飄飄地翻身下來,直接一人一個手刀,把沈燕和南康郡主全給打暈了。
也不管她們兩個人咚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有多痛,時姜彎腰從南康郡主的手里將那把鑰匙拿起來,開鎖進門,再轉身把她們兩個人給拖了進來,直接丟地上。
原本想轉身出去,可是時姜的眼神從那被她掐滅了的異香劃過,心中頓時升起一個念頭。
對一個人最好的報復,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時姜嘴角頓時微彎,先是捂住口鼻,然后把那異香重新點燃。
等了好一會兒,確定沈燕和南康郡主吸足了異香后,時姜這才轉身出去,把門虛掩上,人躲到了一旁。
過了大約半炷香的時間,就見之前帶著她過來的那個丫鬟,居然帶著一幫夫人朝這邊而來。
顯然,是南康郡主吩咐過她,讓她掐準了時間,帶夫人們過來撞破她的丑事。
時姜微微一笑,靜靜等著事情發酵。
果然,那丫鬟帶著夫人們到了房門口,便聽到房子里傳來了動靜。
那丫鬟心中一喜,知道郡主吩咐的事成了,連忙上前,一把將房門給推了開來。
然后眾夫人們便看到了兩個白花花的人影,在地上翻滾。
“呀”
饒是眾夫人已經成了親,看到這一幕,也被嚇的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