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狠狠地掐了謝母一把,瞪著眼珠子看著謝母,要是她敢說半個不字,他就休了這拖后腿的婆娘。
謝母滿心委屈,可謝父這副吃人的模樣,她哪里敢說個不字,委委屈屈的道歉:“爹,都是兒媳做的不好,以后再也不敢了。”
聽到兒媳婦的這句保證,謝老爺子才微微睜開眼,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回到自己房間里,謝母氣得把房間里能砸的東西全給砸了個遍,謝父一進屋,一個花瓶就朝他飛了過來。
“你怎么就答應老爺子讓時姜去魔都?她要是去了,那云天和曼麗的事不就穿幫了?到時她糾纏咱們云天,那可怎么辦?”
謝母丟完最后一個花瓶,氣喘吁吁的坐在凳子上,咬牙瞪著謝父質問道。
謝父好不容易從老爺子那邊死里逃生,現在又被這死婆娘這么一嚇,差點直接把靈魂嚇出竅了。
“無知婦人,如今家里老爺子做主,他說的話,府里誰敢不聽?你要是不想聽,就給我滾出這謝家去。還有云天,他跟那個什么曼麗結婚,連家都不回一下,就這么來封信通知一下咱們就算是夫妻倆了?沒有媒妁之言,沒有父母之命,像什么話?時姜再怎么說,也是咱們謝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要是云天真想休了時姜,正好趁這機會,讓云天好好跟時姜說說,讓她自己死了心回來,那不更好?”
謝父說完這些,拂袖離開,去了姨娘屋里。
氣得謝母又是對房間一頓砸,砸完所有的東西后,她才稍稍消了一點氣。
想了想謝父說的話,好像說的也有那么一點道理。
時姜不過一個婦道人家,從來沒去過魔都,到了那里后,肯定得依靠云天,到時還不是云天說什么就是什么。
至于曼麗,能勾走自己兒子心的女人,對謝母來說,都是狐貍精,讓時姜去惡心惡心她,那也是好的。
只不過,聽云天在信里介紹,曼麗可是魔都商界大佬最心疼的干女兒,人家拔一根汗毛可比他們家的腰都要粗。
想到這,又有些擔心,萬一真把曼麗給惹毛了,那可怎么辦?
頭疼,一想到謝父鉆到那小妖精的房間里,謝母的頭更疼了。
時姜沒想到,自己這么輕易的就離開了謝家,收拾好行李,拿著買好的車票坐上了去魔都的火車。
只不過,身邊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下人,男的是謝家管家的大兒子力叔,他沒別的優點,就是力氣大,正好一路上可以護著時姜去魔都,不被人欺負。
這是謝老爺子特地指給時姜,保護她的。
另外一個是巧妹,就是時姜睜開眼當天來喊她去見謝母的那個女孩子。
她是謝母特意給時姜指派的,為的就是監視時姜的一舉一動,要是有什么事情,及時向謝母匯報。
謝母在時姜離開后,就給謝云天發了一份電報,說時姜去魔都找他了,讓他多看著一點時姜,和小心曼麗生氣。
只可惜,謝云天帶著曼麗到處的去認識的同學還有朋友間轉悠,好多天沒有回家,根本不知道老家給他拍的電報。
所以,當謝云天帶著曼麗從同事那邊喝完酒回來,看到站在門口的三個人,特別是看到站在中間的時姜時,整個人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