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家的伙計也有去買過這春餅來吃過,味道確實不錯。
但是用到他們酒樓來,就有些不上檔次。
他們福安酒樓跟時父這種擺小攤的,好像扯不上什么關系。
而且,時父的穿著打扮就看著不像是能上他們酒樓消費的人,所以掌柜看到他出現在酒樓里,很是有些驚訝,說的也不過是實事求是的話,雖然不咋好聽,有些刺耳,卻也不是故意諷刺時父。
“掌柜客氣了,喊我一聲老時便好。我這次來,不過是想跟貴東家談筆買賣,不知道貴東家可否有時間?”
時父不卑不亢的笑著對掌柜說道。
再怎么說,時父在官場里也混了這么多年,身上的氣派也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
即便現在穿著布衣,當他抬頭挺胸的樣子讓人看著就跟普通人很是有區別。
掌柜原本還沒將時父放在眼里,現在見他這般模樣,頓時對待時父的態度也鄭重了起來。
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他心中暗驚,他居然覺得對方的氣度比那縣太爺還要足。
“您稍等,我去請示一下東家。”
掌柜不敢怠慢,讓小二帶著時父在一旁坐下,上了二樓去找東家。
“你說,他來找我,說有買賣跟我談?”
縣太爺的妻弟,也就是福安的大東家蔣少寧挑眉看著掌柜。
“是的,東家,之前一直是聽別人說著他,今個兒我才親眼看到這時老板的真人。看上去,氣度不凡,不像個普通人。指不定,他還真有什么買賣要跟您談。”
蔣少寧從鼻孔里冷哼了一聲,那時姚謙是個什么人,他早就從姐夫那里了解清楚了。
雖說之前是秦王府的長史,可如今也不過是個平頭老百姓罷了!
不過,對方就算沒了那身官身,可至少還有秦王府這個后臺撐著腰呢。
萬一有一天,時姚謙被起復了的話,說不得,就是他們蔣家的一個后臺。
這樣的人,沒必要交惡。
不論對方是不是有什么好買賣想跟他談,見見到也是無妨的。
“行吧,你讓他上來見我。”
蔣少寧眼皮抬了抬,對掌柜的說道。
至于時姚謙真正的身份,無關緊要的人,沒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
掌柜的聽到東家這般說,連忙下了樓,請了時父上去。
時父剛才坐下時,把手里的罐子放在一旁。
現在聽到掌柜的說讓他上樓,他轉身把那罐子抱著跟著掌柜上樓。
掌柜這才發現時父手里的罐子,心中頓時有些好奇,莫非這時老板所說的買賣,就是這罐子里的東西?
等時父跟著掌柜進了二樓風景最好的那間廂房,就見一個頭戴金冠,身穿著藍袍,滿臉精明的貴公子坐在桌子旁邊朝他看來。
“這位時老板是有什么買賣跟我談的?”
蔣少寧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時父聽到他這話,也沒多計較,把手里的罐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上面的蓋子打開。
“我這芙蓉醬是家中特制的,無論是做菜還是下飯,那味道絕對都是上上之選。”
蔣少寧原本還以為時父想跟他做什么生意呢!
現在一看,一罐子的醬。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