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云山山門暗流涌動之際,此時,在群山霧靄之間的山門深處,一場千云山最頂端的談話正在展開。
“師尊,此番動作,是否冒險了些?”
云霧飄渺的大殿之中,千云山掌教吳尊子朝著上方那道身影拱手出聲問道,面上有些凝重。
盡管作為千云山掌教,吳尊子也同意對付那個未知的洞真修士。
畢竟作為北山域第一宗門,若是連自家大長老被殺都沒有反應,無論是對于宗門內部的凝聚力,還是外部的威望都將會是一次重創。
是以除非背后是萬化之境的巨頭,否則的話,千云山必然要有所表示,以表明自身立場。
但如今太上老子這般應對方式,吳尊子卻是有些異議。
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張揚了!
而且對方什么來歷,什么身份,又擁有著什么樣的實力都還未曾清楚,就急急忙忙與對方不死不休,這委實是魯莽了些。
“冒險?”
前方高臺千云山太上長老的身影負手而立,周身氣息浩瀚磅礴,僅是氣勢的散發就使得周遭空間都是一陣陣扭曲,道韻氣機縈繞不散,
太上老祖掃了下方的吳尊子一眼,不屑地出聲道:
“不過是一個僥幸晉升的新晉法域境罷了,這有什么好忌憚的?”
“那些螻蟻不清楚法域境層次之間的差距,但身為洞真境的你,難道不清楚么?”
“雖然公亮死了,這點確實有點出乎老祖我的意料之外,但在老祖看來,多半是那家伙與北山別院的盧世杰爭奪交戰,導致兩敗俱傷,最后那小子施展了什么陰謀詭計,最終才偷取了勝利的果實。”
“呵,一個小家族出身的師父,所謂的師承和散修也沒什么差別,怕不是連玄階的武技都沒有掌握兩樣。”
“區區一個新晉洞真罷了,那小子若是識相將那罪名認下還好,若是不識相,哼,老祖我翻掌就能將他鎮壓!”
言語之間,千云山太上老祖滿是不屑于輕蔑。
也不由得他心中產生這般的輕蔑。
在追查到岳家,將整個岳家主脈基本上都是逮捕捉拿之后,盡管那些個岳家大長老之類的核心人物在嚴刑酷打之下死硬硬抗沒有說話,但一個家族不可能全部都是死硬分子,終究有開口說話之人。
從那開口的岳家之人口中得知,那個名字叫做張清元的小子,乃是他們數百年前的某位先祖收下的弟子,此番回來是為了將他那師父的尸骨帶回來,葬在這家鄉,而從當時那小子的表現來看,那時候他還沒有晉升洞真境。
多半也是在樊公亮和盧世杰兩敗俱傷之后,撿了一個大便宜,得了那座洞天秘境的大便宜,才得以一舉凝聚法域,晉升洞真。
這樣平凡的出身,也難怪千云山太上長老這般不屑了。
畢竟在這洞真境之后的層次,已經是沒有了確定的修煉功法,在這個階段,身后的底蘊有多深厚,實力的差距就有多大。
尋常散修出身的洞真境修士,除非是某些機緣運氣極好之輩,否則的話掌握一兩手的玄階武技就已經是非常的強大。
那叫做張清元的小鬼,還只是一個初入洞真沒多久的幸運兒,沒有身后傳承,沒有時間的積累消化,恐怕連洞真法域境的力量都沒法完全掌控吧!
那叫做張清元的小鬼,還只是一個初入洞真沒多久的幸運兒,沒有身后傳承,沒有時間的積累消化,恐怕連洞真法域境的力量都沒法完全掌控吧!那叫做張清元的小鬼,還只是一個初入洞真沒多久的幸運兒,沒有身后傳承,沒有時間的積累消化,恐怕連洞真法域境的力量都沒法完全掌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