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以血脈來說,作為井伊直弼的親弟,在井伊直弼死后,是有可能繼承藩主之位。
但他如果這么有野心,井伊直弼不可能那么放心將行蹤說出來,更是安心讓他呆在江戶,負責彥根藩的一切事物。
權力....?
小職員一躍成為大老板的誘惑很大,但小老板成為大老板的誘惑,就一般般了。
井伊直馬能從井伊直弼的死中受益,但風險與收獲不成正比,
那他為什么會這么做?
除了藩主之位,還有比這更能打動人心的嗎?
即使有,以井伊直弼的身份,也不可能牽涉其中。
目的....
主動行為是需要目的與利益的,被動則不需要。
對!
被動,被迫!
想到這里,秦明精神一振。
松平容保緊張得大氣不敢出,生怕打擾秦明的思考,忽然察覺到秦明的情緒變化,他也隨之精神一振。
“安倍大人,是有線索了嗎?”
“脅迫!井伊直馬被威脅了!”
“什...什么?”
咳咳...
秦明正要開口,忽然發現在他思考的時候,一只獨眼滲血的妖怪騎臉,連忙將永倉新八先喊進了房間。
松平容保為之一肅,果然,還是得回到那兩個薩摩浪人身上,應該是永倉新八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線索。
“孩子,井伊直馬之前失蹤的幼子,那就是對他的威脅。”
“什么?”松平容保一臉懵逼,怎么還是井伊直馬,我們都沒調查過他,怎么就認死他了?
而且幼子不是獨子,井伊直馬另外還有其他孩子,不可能為一個幼子,做出這種事。
“威脅只是一部分,如果再加上井伊直弼死后,繼任彥根藩藩主所帶來的利益,就足夠讓他心動。”
“這么說....”松平容保已經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
秦明臉上又是那無比自信的笑容:“姑獲鳥案。”
“那時候我們以為,是尊王攘夷的賊人,偷竊孩童,以此攻訐幕府,同時讓一橋派和紀州派內斗,消耗幕府力量。”
“實則不然,一切都是障眼法,賊人的真實目的,只有井伊直馬的幼子,他們要逼迫井伊直馬,說出井伊大老的行蹤。”
“這么說....”
松平容保懊悔不已,要是以前沒有忽略那些孩童失蹤案,就不會給賊人可趁之機了。
秦明看出了松平容保的想法,稍微安慰,這也不能怪他。
不忽略你也查不出來啊!你能查出姑獲鳥來就真見鬼了!
他是因為能看見,所以知道其他孩子都是姑獲鳥自己偷的,賊人真正偷取的孩子,只有井伊直馬幼子和一橋慶喜的獨子,不會受到干擾,很輕易就能想到兩件事的關聯。
“那...”
松平容保發現一個問題,線索又他媽斷了。
偷竊孩童的線索,在阿姑身上,可阿姑死在了火災里,收容所就剩下幾個孩子,根本問不出什么。
秦明也意識到問題,姑獲鳥已經失去實體變回妖怪了。
這是巧合,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