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是你董事長的心愛之物,你當然不心疼了。
心疼的人是我好不好?
改天就該讓那小子把你女兒給泡走了,看你心疼不心疼。
劉哥心中如是想著。
只是他這番想法要是讓曹千源給知道的話,估計都會舉雙手贊成了,那小子不僅有才藝,而且顏值還高,配自己的女兒,那絕對是綽綽有余了。
要不是曹穎兒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換成別人的女兒,只怕曹千源都覺得沒有什么樣的女孩子能夠配得上韓子宸,這一點不是夸張,至少以韓子宸目前所表現出來的天賦來說,他絕對值得這一切。
于是劉哥迫于無奈之下,只得答應道,“曹總說送給小輩那就送給小輩,等會兒我就讓我的秘書去把我辦公室那副駿馬圖給送到他的辦公室裝裱起來。”
曹千源笑著道,“嗯,那假如沒事的話,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結束吧。”
眾人交頭接耳一下,竊竊私語。
曹千源掃了一眼眾人,緊接著便是說道,“散會!”
這一大早開會的內容竟然全部都只是圍繞著一個人,這要是讓天逸娛樂的員工給知道的話,只怕會驚掉大牙。
不得不說,曹千源的辦事效率還是非常高效的。
董事會這才剛剛結束沒多久,工程部就是直接來了五六個人直奔二十一樓創作部,且每個人手里都是拿著工具箱。
“這些人干什么去?”
“這方向,怎么好像是創作部?”
“是誰的辦公室需要休整么?怎么來了這么多人?”
與此同時,兩名職員也是手扶著一副足有兩米多長用木架子裝裱的一幅畫朝著二十一樓創作部而來,瞧著那兩人小心翼翼的模樣,這是生怕一不小心磕了碰了啊。
有人瞬間認出了這一副畫出來。
“哎呀,臥槽,這幅畫……”
“這幅畫怎么了?”
“我認得這幅畫。”
“這幅畫有什么來歷么?”
“我有幸去過我們公司劉總的辦公室一次,在劉總的辦公室里面就懸掛著這一幅畫,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這幅畫肯定是從劉總辦公室里面搬出來的。”
“我記得劉總好像是這方面的愛好者啊。”
“何止是愛好者啊,他還是位收藏家呢,據我所知,這幅畫當初劉總可是花了將近七十多萬才是把它給拍下來的,拍下來之后就一直掛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里面,那一副畫,可是他剛剛入行的時候拍下來的,寓意一帆風順,一馬平川,而這一副畫別人想要去摸一摸,劉總都跟寶貝似的不讓碰。”
“當然,這本來也是寶貝,這要是磕了碰了,那七十多萬可就打水漂了啊,可現在卻要把它從自己的辦公室里面搬走送人,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你們說,劉總的這一幅駿馬圖他是準備送給誰?有誰值得劉總這么大動干戈?”
“這還用猜?直接上去問一下不就得了。”
于是,其中一名員工上前搭訕道,“嘿,兄弟,不好意思,我問一下啊,這幅畫原本是掛在劉總辦公室的那副畫么?”
手上抬著駿馬圖的員工道,“當然,沒看我們這么小心翼翼么?”
“那冒昧的問一下,你們這幅畫是要搬到哪里去?是劉總換辦公室了么?還是說他打算把這幅畫送給別人?”
“這不明擺著送人么?”
臥槽!
還真特么有大新聞啊。
“兄弟,那這幅畫現在是要送到哪里去?給誰送去的?”
“二十一樓的一間辦公室,具體是送給誰,我們也不知道。”
他們是聽命辦事,劉總讓人叫他們把這幅畫送到二十一樓,之后的事情他們就不知道了,反正等到了,肯定有人指揮他們。
而聽著他們的話語,兩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