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摸了摸鼻子,“好吧,我和你一起出去。”
我不再管他,自顧自的拉開椅子坐下吃早飯。
范七也不客氣的徑直拉開我旁邊的一張木椅坐下,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坐姿優雅而傲慢,像是在看押十惡不赦的犯人,直勾勾的盯著我吃。我硬著頭皮,暗暗嘆息,不再有胃口,三兩下塞進嘴巴里,就去臥室拿了頂帽子和背包出來,換了鞋就催他走。
范七見我催他,就走的更加悠閑,我看不慣,一手刀砍了他那沒五官也能透露出傲慢的后背。他冷冷瞪我,氣壞了。
“安全帶!”上車后,他沒好氣的提醒我。
我不在意的擺擺手,我不想系。橫豎這里就只有我一個居戶,路上也只有我們這一輛車。這片森林在外界眼中是不能踏足的地方。說實話,當初范七來時我還不小的驚訝一把,那時候我才告訴他我有時會住在這里,還帶他去了我的住處參觀。
記得我找到這片森林之后,就發現人們無法踏足。只要進來就很快會因一系列生理不適而離開。只要離開,所有奇怪的癥狀會很快緩解。只有我和范七是例外。表姐他們會是什么反應我不知道,也許有時間,我可以拉表哥或表姐來試試,看看這片森林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眼下我有更重要的疑問需要回綠家見爺爺。
范七根本就是在飆車!我讓他減速,別開那么快。我知道他是個很厲害的賽車手,可這里是森林,路況是野生的,萬一突然跑出來一個動物就不好了。范七當然不會聽我的,我忘記了這一茬。他只在我這個好朋友面前時將他的幼稚展露無遺,在外他一向以高冷示人。
我越讓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反著做。
“好吧好吧,那你再快點,越快越好!”我故意說。
誰知范七哼笑一聲,滿眼鄙視。
他將油門兒一踩到底,更快了!
這個神經病!
我氣壞了,這幾天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卻越發得意,很快我發現我的怒火不起任何正面作用,還被他拿來壯大反面自信,怒火變成無奈,“走這條路,這條路好走。”我連忙指了一條左轉彎的小路。
范七掃了我一眼,突然問,“那你告訴我,那天為什么會昏迷在外面?”
“……”
這怎么可能告訴他呢。
“那你告訴我,你又為什么正好碰見我了?這是第二次了吧。我一昏迷就趕上你出現,這緣分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