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完全想象不到,因為這次插手,導致以后發生了很多麻煩事。
……
不久后我們在江上遇見了一艘船,是從汨江那邊來的,說是去長安。
幸好天黑了,看不清東西。吳羊經去打的交道,我們上船后也沒人多問。
一路上二牛和冬生處出了感情,好的跟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二牛把我給他的點心都分給了冬生。
分別時二牛哭的呼天搶地,一抽一抽的,冬生也嗚咽流淚,秀氣又有點怯弱,像個小姑娘。其實他比二牛還大三歲。
吳羊經見他們哭個沒完開始不耐煩了,“要真舍不得,干脆你們就結拜成兄弟吧!互報家門,日后若有機會就好相見了!”
二牛眼淚汪汪的看我,冬生發出蚊子般的聲音,“八字哥哥……”
“哈!”
吳羊經肆意的發出招牌性打趣的笑聲,“既然人家冬生都叫你哥哥了,不如你們三個一起結拜吧。”
我嘴一抽,回道,“如此說來,我還叫你一聲大哥呢,好事成雙成對,不如我們四個一起?”
這些天的相處,我發現吳羊經是一個瀟灑隨性到極點的人,漸漸的也會和他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這下輪到吳羊經的嘴角出來活動了。“好啊!老子就沒什么怕的,結就結!”他挑釁的說。
“……”我呈了口舌之快,奈何對方不按理出牌。兩個小蘿卜頭一左一右瞅著我的目光殷切,我只得扶額嘆息,“小孩兒的事大人就不摻和了,你們想結拜就結拜。”反正又不是結婚。
我聽見吳羊經又哈了一聲,對我這個“大人”“孩子”的叫法深表不贊同,可以說我在他眼里也不過一個小屁孩兒。
吳羊經指導他們割手指,以血為盟,我覺得夸張了,老婆婆已經要暈了。吳羊經一惱,不干了,非要我必須想出一個比他的更好的辦法才肯罷休。我想了想,就掏出袖子里那塊兒珍藏已久,從穿越以來就一直帶在身上的壓縮餅干,對半兒給兩個蘿卜頭分了,他們吃的高興,交換了一下食物就算是過場了。
吳羊經最后忍無可忍,扭頭就走,好像我們都辣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