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你沒事吧?”
何飛飛坐下來了,關切的問了一句。
這個?
李正愣了一下。
面前的姑娘,跟自己可有肌膚之親。
那會兒,李正以為,這個姑娘會是自己的女朋友,妻子,孩子他媽……
結果呢?
不到兩個月,所有有關于她的幻想都破滅了。
可是,李正并不怪她。
在這樣的都市,一個姑娘,到底該如何選擇自己的生活,這個,誰都無權去置喙。
是在寶馬車里哭,還是單車后面笑?
到底如何選擇,除了當事人之外,別人無從評判。
“飛飛,謝謝你的關心!”
“我現在很好!”
“工作上面,比較輕松,生活上面,有安妮這么好的姑娘。”
“就連身體上面,都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觀。”
“你看,我是不是長頭發了?”
老樹發新芽,荒地長嫩草。
別說,雄伯的中藥吃到第二個月,那細微的變化,已經可以感覺到了。
這不,每次運動之后,那被掏空的感覺沒有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氣能夠……
李正說的很自然,可是,安妮吃醋了,悄悄的掐了掐李正。
“老公,你跟飛飛說這些干嘛呢?”
“人家飛飛過的才舒服呢!”
“上下班有車,公司不遠有房,以后嫁到了林家,那可是做太太的命。”
腰間已經受到了攻擊。
這意思,哪還不明白?
李正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何飛飛也識趣的站了起來,離開了餐廳。
至于為什么會突然間坐下來,其實何飛飛離開之后,也沒有想明白。
反正,剛剛看到倆人那般幸福的坐在一起,何飛飛心里就不是滋味,也就鬼使神差的坐過來了。
可這坐過來之后,聽著李正誠實的話語,看著安妮犀利的眼神,何飛覺得,自己這來的又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林少,那個男人。
那個可能三天兩頭不著家的男人。
雖然,他有萬般的不好。
但是,對自己。
何飛飛,以為,已經非常不錯了。
已經一個多月了,原本該來的例假還沒有到來。
何飛飛知道,這是個機會,是一個能夠把房產證名字改成自己名字的一個機會。
母憑子貴,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有活生生的例子。
那個小雪,不就想靠這一招出人頭地嗎?
只不過……
何飛飛走了,思路也越來越清晰了。
那個頭發稀少的男子,雖然也不錯,但是,他并不適合自己。
在深圳,有技術有能力的人太多了。
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的出人頭地呢?
“老公,她剛剛為什么到這里來啊?”
安妮盯著李正問了一句。
李正搖了搖頭。
“估計是見我這總監快當不成了,心里覺得慶幸,所以,就過來坐坐吧!”
這解釋,安妮愣了一下。
別說,還真的有可能。
不過……
安妮不由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