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玉的意思,其實李正當然明白。
“媽,你別說勝男這么說。”
“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誰也不清楚。”
“正哥的話,回去深圳又能怎么樣?”
“我估計也幫不上什么忙。”
“李健的話,下午的時候已經給他打了電話,他也分析了一下,事情估計很難。”
“再去麻煩人家,也不好。”
都說婦生向外,李正都還沒有回復,安妮這邊到是先給李正回絕了。
這么一頂,其實連明君玉也知該怎么辦?
“媽,剛剛那個警察不是說了嗎?”
“就算能夠證明他們是在賭博中使了詐,又怎么樣?賭博可是不受法律保護,這些是賭資都要收繳上去。”
“反正這錢你肯定是要不回來,這借條上面也有田先明的簽字和手印,肯定也變不了。”
“現在唯一能夠做的,我看就是這批貨了。”
“這類債務是田先明一人欠下的,而且還屬于賭博欠下的,勝男肯定沒有義務一起償還,而那批貨屬于夫妻雙方的財務,所以,可以在這個方面減少一些損失。”
安妮的意思已經非常簡單了。
目前最好的止損方法就是把那批貨提走,把債務全部扔給田先明一個人了。
雖然有些殘忍,但是,也是現今最好的處理辦法了。
明君玉沒有說話,安世放則皺了皺眉頭。
“妮妮,按你這么說,不就是讓勝男一個人拿著這批貨跟先明離婚了?”
“這樣的話,那還是夫妻嗎?”
安世放有些看不過去,覺得這樣太沒有人情味了。
至于明君玉,這會兒聽安妮這么一說,其實也認可這種辦法。
“正正,要不你過去一趟,先幫勝男把這批貨給處理好了。”
“保住了這批貨,可能損失就會減少到最小。”
明君玉也是這個打算。
“媽,我也不過是這么說說而已。”
“就勝男他們貪圖便宜,這批貨的質量可能有些問題,真正的價值怕是不高。”
安妮這么一說,明君玉到是瞪了他一眼。
“不管如何,能夠保住一點是一點。”
李正明白,這會兒到是不得不回應一下了。
“媽,要不讓勝男把這批貨搬到裕源國際去?”
“反正家里也沒有人住,空間也大,應該放的下。”
“鑰匙的話,之前為了方便,牛哥輸了指紋,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開門?”
牛哥確實有指紋,這個,剛開始就有。后來,安妮住進來了,牛哥直接把這指紋給刪了。李正離職之后,又讓牛哥重新輸入了指紋,方便他每隔一段時間幫忙請個鐘點工打掃一下衛生。
這樣當然好了。
明君玉很快就給劉勝男打了個電話。
那邊有了回復,李正又給牛哥打了個電話。
不過,牛哥目前還在吳中省的昌南市,沒有辦法,李正只能自己跑一趟了。
離開了別墅,來到了高鐵站,搭上了高鐵,幾個小時之后,回到了深圳。
那會兒,劉勝男已經裝著額溫槍在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兒了。
深更半夜,這兩萬多的額溫槍搬到屋里碼好之后,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劉勝男沒有停留,很快就離開了。
至于這事,李正估摸著田先明肯定不知。
一邊是村里人,一邊是安妮那邊的親戚。
想想,李正也不知道該怎么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