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細潤和粗糙傷凍會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情形。
老媽子伸手接過了杯子。
一老一少,兩雙手在那空中就那么短暫的有了一個碰撞。
老媽子這眼角都忍不住有了些淚水。
這幾年,在廬陵中央首府有李國軍,一到冬天,買菜做飯,基本上李國軍包辦。
有時候自己打個下手,摘個菜洗個碗,那也是熱水器全程開著,養成了習慣。
以往,一到冬天就會生凍瘡的歷史已經不復存在了。
可現在,看著那姑娘的手就你自己的手一般時,老媽子這心里,真不是滋味。
“田大姐,都是我拖累了招蘭。”
“我這……”
婦人哽咽著,老媽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著離開屋內的姑娘。
“妹子,招蘭確實是個好姑娘,誰娶了她那也中上輩子積德行善才有的好事。”
“你放心,她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老媽子掏胸脯作保。
李正在屋外的廳堂坐著,沒有多久,那姑娘端來了一個火盆,盆里燒著火。
別說,廬陵的冬天其實很冷。
這冷是那種濕冷,真的冷起來,那可是冷到骨子里去了。
在縣城,家里開著空調,到也不覺得。
這會兒,下了車,確實也感覺到了一些冷意。
姑娘把火盆放下之后,幫著提了張椅子,搬了張小方桌過去。
之后,把那方桌上的水杯也端了過去,續了點水之后,就離開了廳堂。
很快,外頭響起了“噼噼啪啪”的砍柴聲。
進來的時候,李正已經看到了。
院子里,有一堆木柴,都是些比手臂細點的長棍,這是農家從山上砍下來的柴火。
這么長長的一根,運到家里之后,你得把它砍成一截一截。
這個,小時候李正到也經常跟著老媽子干這事。
只不過,現在,在下山村,大家基本上都是用桶裝的液化氣,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會上山砍柴了。
屋內,老媽子跟婦人聊的怎么樣了,李正不知道。
這會兒,杯子在手,這水到是不錯。
沒有一般農家里開水那股子油膩味,可見,燒開水的鍋應該洗的非常的干凈。
在深圳,有一次聽步正陽說起過開水。
說是好喝的開水有三種,第一種是農家那種銅壺裝井水,然后用草籽作燃料燒的開水;第二種是農家冬天烤火的時候在那火爐上面吊著一個大鐵壺燒的開水;第三種才是農家鍋里燒的開水。
不對,對于第三種,李正自己都有話說。
一旦這鍋沒有洗干凈,還有很多油膩味的話,這開水其實根本就不好喝。
至于現在,在城里那些個開水壺以及那飲水機燒的開水,那溫度怕是根本就不達標。
這人似乎就是這樣,年紀大了,往往會想很多。
椅子旁邊,那熱水瓶已經放在了旁邊,姑娘的意思怕是讓自己倒了。
坐了一會兒,里面還在聊天,李正也不急。
掏出了手機,又看了一會兒。
見這里面還有聲音,到是站了起來。
火盆的火越來越旺了,確實非常的舒服。
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有些煙和灰塵,掉在衣服上容易臟。
當然了,跟它帶來的溫暖相比,這些也可以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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