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而后毛正梁在看著已經面色發紅的懷中美人,則也就不由輕吻了下美人那如玉一般的耳垂,俯在其耳邊道:“娘子,我還不知你的姓名呢?”
“回,回元帥,奴家姓‘向’,單名一個‘柔’字。”
“向?那是項羽的‘項’,還是曲項向天歌的‘向’?”
“是,是向天歌的‘向’。”
向柔輕輕的做了回答。在毛正梁懷中的她,如今顯然十分緊張。
因而見此,毛正梁一邊嗅著這懷中美人的發香,一邊也就不由將大手上移,暗暗撫摸起了這美人的那傲人雙峰。
畢竟他到底也是一個熱血方剛的年輕人,如今懷中有這樣一個可以任君采擷的美人,自不免會假戲真做。
但在如今時候,卻也根本沒人注意他。
男人到底是男人,從未有好德如好色者。
所以在如今時候,就連張思德他也都不禁陷入了溫柔鄉中難以自拔。如此,自不會有人管毛正梁怎么做。
因此一場酒席漸漸也就變了味道,本該在酒桌上吃飯的一眾人,最后卻也就都跑到了床上。就連假戲真做的毛正梁,這時也成為了其中之一。
故而在一番荒唐過后,毛正梁看著陷入熟睡的美人向柔,也就不禁皺起了眉。
心中則更是不禁暗道:‘王信的志向,果然不只是一個萬戶啊!’
如果王信僅僅想做一個萬戶,保住眼前的富貴。說實話,他根本用不著這樣。
因為即便拒絕了毛正梁,毛正梁也不可能因一個女人對他如何如何。否則,毛正梁也就真成了天下人口中的笑柄了。
但即使是這樣,王信卻偏偏還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便同意了。
由此也可見,王信他所有求一定遠超他如今所擁有的。
否則,沒有那個男人會這樣做。
所以在這時,毛正梁對王信的警惕之心,也就不禁一連生了升個檔次。
因他心中知道:‘不久之后,元軍定會與北方紅巾大規模開戰。而到了那時,他的父親毛貴,也一定不會準許滕州王信和棣州余寶繼續這樣聽調不聽宣。
畢竟一支不受控制的己方兵馬,所帶來的危害甚至會超過一支敵方兵馬。自家老爹白手起家建立了這么大的一片家業,自也是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由此可知,一旦等到元軍大規模進兵河南。那么為了整合內部力量,抵擋元軍。自家老爹一定就會選一個時機,向王信和余寶他們動手。’
這都是可以預見的事情,到底“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向王信和余寶這樣的人開刀動手,不過也就是或早或晚的問題罷了。
也正因如此,當看到王信有如此深沉的城府時,毛正梁心中也就必不可免的有些擔心了。
因而想著想著,毛正梁便不禁嘆道:“可惜,天下的事情不能只用一柄鋼刀處理。要不然可就方便太多了。”
言罷,看著身旁這個在睡夢中眼角尤掛著淚珠的女子。毛正梁輕嘆了聲,便也就輕輕為其擦去了眼角淚痕。躺回床榻,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