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術,只有我才能解。”胡九娘冷笑,“你逃了,那三個人可在我手里,我要是不高興,一時間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
“九娘,你這人心太急,成親也需要時間,你先把大公主的病治好。”
“擇日不如撞日,你們兩個今天就在三生石前成親,我們青丘沒有你們天庭那么多規矩。”
“九娘,九娘啊!”玄與神君坐在椅子上拉住胡九娘的袖子,苦苦挽留,沒想到胡九娘拂袖就走。
說什么青梅竹馬,這胡九娘對師尊的感情也就那般!春卿痛苦地領悟到一個真理:師尊,我真不應該高估你。
春卿在椅子上愣了半晌,她把小狐仙叫來,原來這狐貍洞內只有一處監獄,位于煙波洞府內,小狐仙帶著春卿走到洞口。
洞內是一個巨大的水池,水汽彌漫看不清前路,中間隱隱約約有一個籠子。
“好奇怪的味道,好像臭雞蛋?”說話正是怕死的少年阿黃,他邊哭邊說,“這水霧該不會有毒吧。”
“不會,這是溫泉水,對皮膚有好處的。”還是月老見多識廣。
“那我可要多呆一會。”說話的正是阿喵這個無腦的樂觀主義者。
看來他們適應得很好!春卿穿過濃霧走出來,看著這三個人正像猴子一樣被關在一個小籠子里。
“這籠子也太小了,好歹給你們一個大籠子,起碼還能伸伸懶腰,踢踢腿什么的。”
月老布的臉上掛著兩行淚水,“你快逃命吧,你只要站上三生石,就會露出原形,我們三個是沒有辦法了。”
“那一百兩銀子要是有機會的話,你還是得給我,畢竟這藥是有效的。”他不忘了提醒春卿。
“小春,你走吧,有什么我頂著。”阿黃突然哭了,“有什么就讓他們沖我來。”
春卿大受感動,沒想到還有這一幫舍己為人的好朋友,“我怎么能舍棄你們呢?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其實還有個方法,”月老盯著春卿訕訕地笑著:“你去找救兵,去把真正的玄與神君招來。”
一句話把春卿從剛才的感動中清醒過來,“不行,我師尊要是知道了我假扮他提親,他會劈死我的。”
“劈你一個,好歹救了我們三個,以你一命換三條人命,值得了。”布成喃喃地說。
“小春,不要啊。”阿黃拉住她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鼻涕。
“小春,你去吧,我們會記得你的好的。”阿喵從兩個人中鉆出來,“初一十五,我都會給你燒紙錢,等你投胎后再努努力,將來還是能飛升的。”
“我不信,我不能把你們救出來。”春卿氣惱地一拳都在籠子上,她是那種抱師尊大腿的人嗎?
“你去把神君叫來,不然的話我們都得死。”月老布成突然摔倒在地上,他拉著春卿的腳苦苦地哀求,“我聽說胡九娘有一百零八種折磨人的方法,我都這把老骨頭了,我熬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