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我的道印,萬里之內我都能感應到,但是在這里,道印消失了。”
升龍尊者說道,一臉的凝重,一股意念橫掃天地,看遍了整個太玄城,卻沒有尋找葉靈,第一次,他感覺到了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個司徒銅石,就算是有妖孽之資,他也不信他能消除他的道印,在這太玄城中能消除他道印的人不會超過三人,這一個人到底是誰?
司徒府!
一個庭院中,一個手持羽扇的中年人靜立,后面一個青年走了進來,站在了他的身后。
“我失敗了。”
司徒銅石說道,淡淡的聲音,讓得前面的羽扇中年人都是神色微凝,轉身,看向了他。
“失敗了?”
他的眼中有一抹詫異,司徒銅石的實力,他很清楚,整個太玄城年輕一輩中除了司空府的司空冰,根本無人能擋得下他的一掌。
深淵斗奴場中的那一個魔看起來年紀并不大,也只有天武六重的修為,以司徒銅石的實力,殺他應該是輕易而舉的,怎么會失敗?
“怎么回事?”他問道,司徒銅石目光一凝,看向了一片天穹。
“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說道,話到一半卻是戛然而止,眼中露出了一抹迷茫,眉頭緊皺,似乎在回想著什么。
“我忘了。”
最后,一句話,讓得羽扇中年人都是神色一變,看向他,一片庭院都沉寂了下來。
記不住,記不起,這是被消除記憶了,悄無聲息之間便是消除了司徒銅石的記憶,他做不到,整個太玄城都沒有人能夠做到。
一個遠超于他的恐怖存在,來了太玄城,救走了那一個魔。
想到這里,他神色一顫,看向一片天穹,再看向面前的司徒銅石。
“司徒銅石,忘了今日的事,沒有深淵斗奴場,也沒有那一個魔,你今日沒有出過司徒府,今日的事,永遠不要再提起。”
羽扇中年人說道,一臉的凝重之色,仿佛是在忌憚什么,司徒銅石看著他,沉默了片刻,點頭。
第一樓!
青衣女子淡然而立,看著一片天穹,看了許久,陷入了神怔。
“道人不死,不死道人。”
她念道,神色間竟是出現了些許凝重,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臉的忌憚。
這一日,太玄南城發生了一件大事,太玄城第一斗奴場,深淵斗奴場毀了,所有的斗奴都逃了,一片斷壁殘桓,死傷無數,發生了什么,在逃出的人口中,他們依稀知道了一些。
深淵斗奴場出現了億萬人之中才有可能誕生的一個魔,屠戮了整個深淵斗奴場。
有人說這一個魔已經逃入了太玄城中,他有神智,與常人無異,也有人說這一個魔殘忍嗜殺,吞噬生靈,極為可怕,還有說這一個魔已經死了。
到底如何,沒有人知道,魔,到底有沒有存在,也沒有任何的證實。
不到一個月,或許是在有人暗中推動下,深淵斗奴場漸漸的就被人忘卻了,魔也被人遺忘了,在大多數人眼中這就是一個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