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屬下在!”大谷憲宏看向上杉憲義道。
上杉憲義說道:“你帶人去制作一批竹牌,所有人都要帶著刻有名字的竹牌,遺失竹牌者需要立刻向上官報告,沒有竹牌的就當是風魔黨抓捕,我也不能例外,屆時你為城中目付,領一隊人巡視起來!”
“屬下接令!”大谷憲宏連忙起身,離開大殿。
上杉憲義吩咐完大谷憲宏,這才說道:“太田殿,盡來城中士卒訓練的如何?”
太田資正連忙說道:“自上杉殿將此重任托付與在下,在下不敢懈怠,每日都有監督,雖是短短幾日的訓練,各部氣勢已經煥然一新,照此下去,待到明年,僅僅這千余軍勢,擋住北條上萬大軍進攻也是易事。”
上杉憲義笑著點頭道:“好,能做到這般,太田殿的辛勞功不可沒。”
太田資正連忙說道:“這與在下并無多大的關系,全因上杉殿練兵之精妙,在下十分佩服!”
上杉憲義也沒有在這事上過多推辭,他直接說道:“我們不僅僅只能滿足于此,周邊原本從屬于本家或是扇谷家的那些國人眾里,有一部分已經想要投靠北條了。
這些事情,我們不能繼續坐視下去,所以我決定以此給周邊國人眾一個教訓,同時也是震懾北條!”
大石綱元和太田資正本能的看向上杉憲義。
大石綱元是上杉憲政派來監督上杉憲義的,而太田資正是知道自己的兄長太田資時意欲投靠北條家。
與他二人不同的是大谷朝宏,他一臉驚訝道:“主公,我等兵力微薄,守城已經是盡力而為,再去攻打周邊國人眾,恐怕力有不逮,主公,還請三思啊!”
太田資正和大石綱元也連忙勸諫上杉憲義要穩重。
上杉憲義微笑道:“諸位誤會了,我暫時不會出兵的,至少也要等手中士卒訓練三個月以后才可出兵一戰。在這期間,還請諸位繼續招募士卒,松山城內士卒至少要有兩千才行。”
大谷朝宏管著松山城的錢糧,他稍微那么一算,便說道:“主公,如此城內還需要招募八百多人,這樣的話,我軍錢糧不足一年之用。”
上杉憲義問道:“松山城附近的稅收尚未收取,算上稅收,可以撐一年吧?”
太田資正摸摸一算道:“勉強可以。”
上杉憲義點點頭,說道:“不足之處,我會想辦法的,你們不必擔心。”
大石綱元問道:“侍從殿準備打誰家?”
上杉憲義一臉嚴肅道:“巖付城的太田資時,太田殿,如何?”
太田資正內心一動,便說道:“巖付城主雖然是在下的兄長,但是他意欲投靠北條,那在下也就不得不大義滅親了!”
上杉憲義大喜道:“好,屆時太田殿重回巖付城,可要帶著巖付太田走向正路啊。”
“哈!”太田資正內心有些激動,他忍住激動的表情,露出一副嫉惡如仇的表情道,“在下一定帶領太田家對抗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