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鬼,身上哪有什么靈異物品。
除非是死的時候,因為一些某些特殊原因,粘連了一些物品,就如同工人鬼給杜歸的那把鑰匙,否則一般都是窮比。
杜歸見此。
他更興奮了:“既然你給不起飯錢,那好,就留在我飯店洗盤子,洗菜,打工償還你的飯錢。”
“這一頓飯,十億冥幣。”
“你一天的工資是五十,你現在欠我9億多,我給你抹個零頭,等你什么時候還完這九億冥幣,我什么時候就放你走。”
杜歸睜著眼說瞎話。
他也不擔心自己飯店的力量,壓制不住鬼大娘,更不擔心自己無恥的要求,會不會如同規則一般起作用。
畢竟,之前的紅姐和水鬼,那倆貨真價實的兇神,一個絲襪和鞋子都脫了,下次來說不定就一絲不掛,一個連作案工具菜刀都留下來抵債。
和這倆兇神比起來,鬼大娘怎么可能反抗的了他。
鬼大娘盯著杜歸。
它止不住的顫抖,仿佛被杜歸氣的暴怒。
只是。
如家飯店的規矩就是這樣。
那無形的力量,牢牢束縛著鬼大娘,讓它根本沒法反抗。
最終,鬼大娘身體微微懸浮,身體一縮,正對著杜歸的就變成了馬大娘。
“哎呀,我怎么在這啊……”
馬大娘一臉茫然,胳膊上的血道子,還隱隱滲著血。
杜歸眉頭一挑。
怎么回事?
他能感覺到,鬼大娘現在的確成了如家飯店的包身工,但為什么,又會變成馬大娘呢?
馬大娘是人。
鬼大娘是鬼。
這一人一鬼,長得一模一樣,簡直離奇到了極點。
同時,杜歸也感覺到,自己的身上猛地一陣輕松,如家飯店內的陰冷感,也更勝了一些。
他的活動范圍,似乎真的增加了。
只是,得他親自去走一走,才能知道究竟從方圓十里,增加了多少。
此時此刻。
馬大娘擦了擦眼睛,努力辨認出眼前的杜老板,慌忙失措的喊道:“救命啊,快來人啊,這里有個匪徒啊……”
杜歸老臉一黑。
他差點忘了,自己還套著絲襪呢。
“大娘,您眼花了,是我啊,如家飯店的杜老板啊!”
說著,杜歸把絲襪一把扯了下來,塞進胸前掛著的背包里。
馬大娘再次辨認了一番,更加驚恐的喊了起來:“是你,你是那個買菜用冥幣的王八蛋,被老婆子揭穿以后,還想拿菜刀行兇,你你你……你眼里還有王法嗎?”
這會兒,馬大娘的空耳倒是莫名又沒了。
從某種層面上講。
現在,杜歸眼里不僅沒有王法,還是個黑心老板,法外狂徒。
杜歸沉著臉說:“大娘,您可別冤枉好人啊,我們老杜家的人,一個個品德高尚,怎么可能干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
邊說,杜歸邊拿出錢包,從里面掏了五百塊錢,遞了過去。
五百塊錢,就當是之前自己買菜給冥幣的補償了。
馬大娘一臉警惕的接過錢,揣在懷里:“小伙子,你是不是心虛了?不然怎么花錢賄賂大娘?”
杜歸頭疼的說:“大娘,我這可不是賄賂您,您現在可是如家飯店的合作伙伴,以后飯店的菜,全都由您那邊送。”
鬼大娘成了如家飯店的包身工。
但馬大娘可不是,再加上鬼大娘就在她身上,杜歸倒不介意,花點錢,讓馬大娘也成為如家飯店的合作伙伴。
正好,他也有買菜的需求。
馬大娘一聽還有這種好事,立馬激動的說:“杜老板啊,你說的是真的嗎?要是您愿意長期買我種的菜,我就不用風吹雨淋,拉著菜到菜市場賣了。”
杜歸點點頭:“我這人優點一大堆,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守信,大娘您放心,以后您每兩天來送一次菜。”
話音落地。
馬大娘感動不已:“好人,杜老板,您真是個好人啊……”
杜歸微微一笑,又開口道:“對了馬大娘,我能問您打聽個事嗎?”
馬大娘問:“什么事啊,您說就行。”
杜歸回答道:“大娘,您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姐妹啊?”
馬大娘思考了一會,嘆著氣,有些傷感的說道:“我是有個雙胞胎姐姐,不過七八歲的時候,我們家里窮,我姐姐就餓死了,一晃幾十年過去了都。”
杜歸瞇了瞇眼睛:“是這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