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有明朝古尸這種硬骨頭,竟然還能卡如家飯店的bug。
簡直惡心的要死。
“聽說安州的陪葬者不止倆。”
“回頭要是有冒出來硬骨頭,落到我手里,也不當什么鬼員工了,直接給我蹲監獄,蹲到死得了。”
“加油干!”
“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如家樓盤就靠你們了!”
杜歸興高采烈的給一眾工人鬼喊了口號以后,便騎上摩托車,沖黑暗中喊了一聲。
“回家了!”
黑暗中,賈隊長立馬竄了出來,銜著狗鏈子沖到杜歸面前。
杜歸牽著賈隊長,騎著摩托車,便往如家飯店趕去。
……
另一邊。
安州大河的河岸邊。
那個白發老頭被水沖到了岸上。
一個流浪漢看到了他,趕忙走了上去。
“老人家,醒醒……”
流浪漢伸手探了探對方的鼻尖,呼吸已經停了。
再摸了摸對方的心口。
心跳聲非常微弱。
還好,還有救。
流浪漢立馬按了按白發老頭的胸口和腹部。
“噗……”
白發老頭張開嘴,吐出一灘污水。
他猛地睜開眼:“我這是在哪?我死了嗎?”
流浪漢驚喜的說道:“你沒死,我看到你被水沖上來,就過來看看,差一點你就被水淹死了。”
白發老頭盯著流浪漢看,那冰冷死寂的目光中,不帶有絲毫情感。
就好像在看牲畜一樣。
流浪漢臉色一白,趕忙說道:“老人家,你別誤會,我救你只是好心,我不會問你要錢的,我自己撿瓶子養活自己的。”
下一秒。
白發老頭的手掌直接刺穿了流浪漢的胸口。
再伸出來的時候,帶出了大片鮮血。
流浪漢嘴唇顫抖,不敢置信的盯著白發老頭。
“你為什么要殺我……”
“因為你見過我……”
白發老頭一臉冷漠的將流浪漢踹入河里,然后就接著河水洗手。
簡直殘忍到了極點。
對生命更是充滿了漠視,毫無敬畏之心。
一邊洗著手。
白發老頭邊呢喃自語:“我已經確定了明朝古尸的棺槨,但那下面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如此恐怖。”
“我連看都沒看到它,只是讓紙皮鬼帶走棺槨,結果紙皮鬼都沒有反應,便被徹底殺死。”
“而我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就中招了。”
“難道那是另一個陪葬者?”
“不對……”
“那絕對不是另一個陪葬者,如果是陪葬者,它一定會追殺我,但卻沒有,它沒有自主意識?難道是一件靈異物品?”
白發老頭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
“要是后者的話,那這具分身就派不上用場了。”
“我的本體現在不能現身。”
“要啟動唐元清身邊的那具分身,還是說,把這件事告訴隱靈會的廢物,讓他們動手呢?”
說到這,白發老頭猶豫了許久。
便向著一個方向遁走消失。
……
另一邊。
如家飯店二樓。
杜歸躺在床上,已經陷入了熟睡之中。
他眉頭緊皺。
臉色陰沉,牙齒咬的咯嘣響,好像在做什么噩夢一樣。
渾身更是被汗水打濕。
漸漸地,一縷血霧,從他的鼻孔,嘴巴,眼睛,耳朵里緩緩鉆了出來,眨眼間就消散一空。
并且,還有一絲白霧也鉆了出來。
似乎是那白霧將血霧驅逐出來似的。
這下子。
杜歸的表情舒緩了許多。
口中還說著夢話:“我不是窮比,我不是窮比,無頭鬼,你媽的,你居然還敢罵我,你等著,我要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