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在南方,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因為里面供奉的,都是祖先們的靈位。
南方講究門第。
門第就是一個,大家都是有血緣關系的一個家族,一個姓氏的人。
逢年過節,都要去祠堂上供。
這是一個很莊重,很嚴肅的地方。
但那兩個守墓人,卻根本不在意。
進入祠堂以后。
領頭的一人便拿出了一個青銅羅盤。
這羅盤和錢友亮的那個差不多,區別只是指針的不同。
錢友亮的那個青銅羅盤,指針是雙頭蛇,可以定位墓主人,源頭的蹤跡。
但守墓人的,卻只能定位陪葬者。
此時。
羅盤便指向祠堂的最深處。
領頭的那人淡淡說道:“看來就在這了,許安的陪葬者,在三十年前,被唐元清他們給滅了,從哪以后,許安的墓主人便失去了陪葬者。”
剩下那人冷冷的說:“許安的墓主人已經異變了,那會是一個怪物,它居然被源頭給鎮壓了,到時候,恐怕許安的墓主人會變得極為可怖。”
領頭的那人說:“它今天兩次現身,或許很快就會出現,但也許會繼續蟄伏。”
剩下的人頭疼不已:“唐元清的尸體說是被安州鬼王搶走了,剩下的徐正秋,韓為民的尸體也被隱靈會得到,我們的計劃被打亂了。”
墓主人反被源頭鎮壓。
這種事,常人難以想象,更難以理解。
但守墓人組織,卻有過只言片語的記載。
一旦墓主人被鎮壓,它就會一直蟄伏,蟄伏到被源頭同化,化作一個恐怖的怪物。
等到那時候,抓不抓它,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沒人能打源頭的主意。
唯有同源的墓主人可以。
領頭的人說:“民調局的人也學乖了,他們的老人現在死活不過來,錢友亮那個瘸子也要回民調局總部。”
“沒有那些人的尸體,很難把墓主人引出來。”
剩下那人說:“所以我們得再造一些陪葬者。”
領頭的人冷哼一聲:“不止是我們,我懷疑它也在制造陪葬者。”
那人疑惑的說:“它?它已經被源頭鎮壓了,它還能有這種手段不成。”
領頭的人冷笑:“源頭只是源頭,墓主人怎么可能會束手就擒,你沒發現,許安的人形怪異到現在都沒出現一個嗎?”
“嘖,那就幫它一把吧。”
“它如果沒法和源頭分離,我們也抓不了它。”
“天水市那邊的墓主人已經送回去了,要不了幾天,組織里會多出一些殺死過七次索命鬼的人,甚至是八次,他們到時候都會趕來,絕對不能失手。”
“是啊……許安和安州離的太近了,這里幾乎接壤,如果能抓住許安的墓主人,或許可以通過它,把安州的墓主人也污染掉。”
“九州……”
“畢竟是鎮壓九州之一的存在,能得到它的話,我們就能完成那些古代的先行者,都沒能完成的事。”
……
守墓人組織,一直在打墓主人的主意。
但他們并不知道。
安州的墓主人,和他們打的是一樣的主意。
并且,已經到了許安。
雖然對方現在是白板小號,但發育幾天,一旦活動范圍占據兩個區,就會直接上大號。
留給守墓人的時間不多了。
同樣的……
隱靈會也是一樣。
謝智昆是隱靈會的一名副會長。
隱靈會在許安這邊活動的計劃,全都由他來主導。
此時此刻。
謝智昆站在郊區的山坡上,遙遙看著遠處城市里的高大建筑。
那邊是新開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