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友亮豪邁的大笑起來。
“你盡管去做,我替你守著安州,一切宵小之徒,全都交給我來!”
“那太好了,對了錢老,你該不會把青銅戈的事告訴民調局吧?說實話,我不太喜歡民調局。”
“什么民調局?我們不是第九局的嗎?”
“你杜歸是一把手,我錢友亮是二把手,張全有打雜跑腿,這不就夠了。”
“說的對!”
……
門口。
杜歸推開門,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張全有見了,立馬眼前一亮:“兄弟,結束了?”
杜歸點點頭:“結束了,我得準備回安州了。”
“這么快?”
張全有看向屋內,錢友亮沒有出來,似乎在想些什么事。
于是。
他偷偷摸摸的對杜歸使眼色:“錢老和你都說了什么?”
杜歸翻了個白眼:“你一個打雜的,問那么多干啥,躺好就行。”
張全有氣急敗壞的說:“什么叫躺好就行,你這話說的我跟去嫖娼一樣,咦,對了,要不要去嫖一波?”
“我請客!”
“呵呵……”
杜歸冷笑不止,沖張全有不屑的說道:“張全有,你是不是以為我傻?許安都成這樣了,還嫖娼?誰他媽還營業啊!”
“你以為24小時便利店呢?”
“額……”
“那你就跟我透露透露,你們都聊了什么機密唄。”
“要是不能說,那就告訴我,是不是很重要啊,第九局就咱們三個人,最起碼讓我多少知道一點吧,不然我真感覺我就是個打雜的。”
張全有正說著。
突然,屋內響起了一陣咳嗽聲。
“全有啊,你別煩杜老板,他還有很重要的事去做。”
“好的錢老。”
“嗯,不過你那么想知道,也行,你進來,我好好跟你說道說道,省的你一天天多想。”
……
幾分鐘后。
張全有猛地睜開眼,一臉茫然的看向四周。
錢友亮就坐在椅子上,雙手摩挲著青銅戈,像是對待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錢老?我走神了?”
“嗯……走神了。”
“您叫我進來,是要說什么來著?”
“沒什么,就叫一叫你,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錢友亮是直接把張全有的這一段記憶給抹去了,讓張全有只記得,錢友亮把他叫進來,完全忘記了之前還有杜歸的事。
張全有一臉疑惑的退了出去。
“奇怪,錢老這么折騰我做什么?”
“算了,找杜老板去,昨天許安鬧了這么大陣仗,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有沒有受傷。”
……
待張全有離開以后。
錢友亮獨自一人站在屋里,語氣幽幽的說道:“杜老板那個表哥是個人物啊,竟然能說出非人并不意味著非我這句話。”
“也不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可惜了,英年早逝,不然的話,想來也是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