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被屈打成招,什么都告訴了杜歸。
這白紙冊子和毛筆結合在一起,便是一件非常詭異,邪門的靈異物品。
并且,是曾經的守墓人制造的。
只要寫下名字,就能像是詛咒一樣,讓對方陷入各種負面狀態中。
嚴重的會當場死亡。
輕一點的,精神恍惚,霉運滔天,可能喝口涼水都能噎死。
但對墓主人卻并沒有什么效果。
畢竟實力在那里擺著。
杜歸猶豫了一會兒,用毛筆在白紙冊子上試著寫下長安君的名字。
白紙冊子上。
很快便浮現出七歪八扭的三個毛筆字。
說是字,其實和鬼畫符沒什么區別。
最起碼。
如果不是杜歸自己寫的,他大概認不出字的意思。
“草。”
“這毛筆一點都不好用。”
“什么玩意啊!”
杜歸黑著臉將其收了起來。
走出建筑工地。
一輛摩托車,便緩緩停靠在他面前。
杜歸一把騎上去。
背包里,賈隊長也探出了狗頭,露出興奮的神色。
它知道。
又回家了。
“走,先回飯店,順便給手機充充電,我要上網查一下,我究竟是古代哪一位皇帝。”
……
此時此刻。
在安州城內,市中心的大院,那處辦公室內。
錢友亮拄著拐杖,一臉感慨的看著身邊的兩名老人。
“四哥,六哥,以后這安州,就是咱們第九局的大本營了。”
“現如今,你們兩個能恢復過來,更是殺了第六次索命鬼,以后很多事做起來,也就更加方便了。”
兩名老人瘦骨嶙峋,但目露精光,穿著漿洗的發白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常年種田的老農一般。
但二人雖老。
卻給人一種正氣凌然的感覺。
兩名老人,在當年的八個老人中,分別是老四和老六,他們的名字則是,嚴松,宋正譽。
嚴老和宋老看著錢友亮,不禁感慨萬分。
“友亮,一晃眼的功夫,你老了,我們也老了。”
“真是歲月不饒人。”
“現如今,你既然成立了第九局,我們兩個自然要站在你這邊。”
“民調局實在是讓人寒心。”
“但只有我們幾個人,恐怕對付守墓人和隱靈會有心無力啊!”
聽到這話。
錢友亮微笑著說:“隱靈會不足為慮,杜老板已經動手了,而且我已經得到了消息,他一夜轉戰豐都,潭州,恐怕以后再也不會有隱靈會了。”
嚴老語氣復雜的說:“他,他真的是那位存在嗎?”
宋老搖頭:“老嚴,不要多說,不要多問,不管他是不是,既然元清臨死前,把他托付給了友亮,那我們就應該維護他。”
錢友亮雖然把事情大概告訴了兩個老人。
但在他們的觀念里,卻很難相信。
畢竟,誰能想到,杜歸竟然是墓主人呢?
錢友亮淡淡的說:“不是我們維護他,而是我們要守著他,他不太擅長陰謀詭計,我們就得替他支招,整個第九局,便為他存在。”
“天塌下來有他頂著,可要是有人敢玩陰謀詭計,敢去害他,我們三個老不死的,就得上去跟他們拼命。”
嚴老和宋老點點頭。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我們心里有數。”
……
另一邊。
如家飯店內。
杜歸一邊給手機充著電,一邊上網查找和安州墓主人有關的信息。
首先查的是長安君。
“讓我看看,孤究竟是什么時代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