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張全有心里也很疑惑,杜歸雖然是這么跟他講的,但現在的情況太復雜了,他只想等出去以后,立馬找杜歸說這件事。
要把一切都問的清清楚楚。
畢竟,張全有不可能看著杜歸死。
咬咬牙。
張全有說:“曲老,他的確是這么跟我說的。”
曲華杰見問不出什么,只好道:“行吧,那你就轉告他,看看他是什么反應,至于這兩張照片的事,現在放在我身上已經不安全了,你帶走!”
張全有問道:“曲老,如果真的有內鬼,難道你看不出來?”
曲華杰說:“正是因為看不出來,所以我才沒敢和他接觸太多,否則的話,我現在已經帶著照片去找他了。”
……
另一邊。
杜歸到了住的地方以后。
他并沒有直接休息。
而是牽著賈隊長,在附近游蕩。
天已經蒙蒙亮了。
但街道上卻很少有行人,只能看到一些出租車。
“奇怪了。”
“平洲這太平的有點不可思議啊!”
杜歸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平洲有什么不對勁。
一般情況下。
杜歸只要到了地方。
他就會多少能感覺到,這地方的異樣。
每一座城市下方,都有墓主人的存在。
墓主人鎮壓源頭,同樣也是源頭的一部分。
杜歸雖說和平洲的墓主人沒什么交集,不過他能感覺到源頭的氣息。
然而現在。
什么都感覺不到。
這座看似充斥著活力的城市,在杜歸眼中,卻死氣沉沉。
賈隊長找了根電線桿子,翹起狗腿開始撒尿。
它沒到一個地方。
就喜歡做個標記。
杜歸看著賈隊長的舉動,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也應該做個標記。”
“平洲的墓主人不知道是不是跟潭州的一樣,跑到什么地方躲起來了,這里的源頭又似乎消失了,那等同于是敞開了大門,迎接我進來啊!”
“平洲不出事沒關系,我來了,那就一定會出事。”
杜歸深吸一口氣。
便準備用白霧變身,然后把那顆歪脖子樹,給種到平洲,就當做是標記。
這樣一來。
如果再把陪葬者們安排下去。
那短時間內,杜歸就能把平洲變成他的地盤。
打個比方。
杜歸的地盤,本來是安州,許安,鄴城,天水市,以及快要擴大過去的豐都,還有一些別的城市。
距離平洲還差了快五百里。
但現在,只要杜歸趁著平洲的主人不在家,來個鳩占鵲巢,就能輕松的偷家,說不準活動范圍就能連接到一起。
如果能成的話。
杜歸也就不需要擔心平洲會不會出事了。
他可以放心的去明州,找明州的墓主人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