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燁有些想笑,搖頭道:
“霸血這次不來,九龍會到場。除此之外,其他宗門都會派一名青魁過來,許墨年紀太小,在其中算是最弱的;不過你也別小覷,許墨那條胳膊是仙兵胚子,真放開了打,你不一定打得過。”
左凌泉煉氣二重的時候確實打不過,但現在和許墨相差無幾,還真不信這話,他搖頭道:
“前輩太小瞧我了,我勝他不需要第二劍。他那天慫了,下次也會一樣。”
上官靈燁感覺左凌泉有點狂,不過青魁本該如此,她也沒有否認這句話,繼續道:
“南方九宗雖然是聯盟,但私下里并不和睦,這種正式場合,都想著在天下修士面前壓其他宗門一頭,而弟子切磋,就是最直觀卻又不傷彼此和氣的方式。我需要你在九宗會盟時,幫我打壓幾個人。”
左凌泉大略明白了意思:“前輩是讓我替鐵鏃府出戰?”
上官靈燁想了想,因為老祖沒有表明左凌泉身份的意思,她也不好提前宣布,又補充道:
“也不是讓你替鐵鏃府出戰,你自己以散修的身份往上打,幫我壓幾個人即可。”
左凌泉本就準備去九宗會盟見見世面,對此自然是欣然領命:
“切磋是難得的歷練機會,我不嫌事兒大,前輩說要打誰即可。”
“我聽清婉說,帝詔尊主和老祖,在天坑對話不是很愉快,尊主之間不能動手,這口氣自然得我這當徒弟的來出。這次九宗會盟,來的是天帝城的青魁商司命,你要好好收拾他一頓。”
左凌泉對帝詔尊主嘲諷上官老祖的話語也挺不滿,點頭道:
“義不容辭。這個商司命什么修為?”
“半步玉階,雛龍榜第一。”
“……?”
左凌泉表情一僵,攤開手來,意思大概是‘前輩直接讓我去死,可能要容易些’。
上官靈燁見狀勾起嘴角:
“不必如此驚恐。青魁之間,年齡、修為相差巨大,錯一二十歲都不稀奇,外面的雛龍榜,是按照修為排的,實際天賦、毅力差距并不大。”
左凌泉有些無語:“我天賦再好,也是六重老祖,人家也是半步玉階,怎么打?”
“青魁切磋拼的是潛力、心性、悟性。暫時的修為高低并不重要,因為所有青魁只要不出意外,都能穩如玉階。彼此切磋,會有九宗高人,把雙方修為壓到同境,然后開始比。”
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氣:“這還差不多。”
“你也別以為有‘劍一’傍身就同境無敵;修為可以壓,心性、經驗、感悟乃至獲得的大機緣,可沒法壓;就比如你,靈谷六重就能控水控冰,別的六重遇上根本沒得打。九宗青魁都身懷大機緣,可不能掉以輕心。”
左凌泉認真點頭:“明白了,我必然注意。除開商司命,還有誰?”
“桃花尊主和老祖,彼此一直不順眼,桃花潭的青魁,你也得打一頓。還有望海尊主,望海樓近些年有點飄,御獸齋就是他們的產業,不遵守緝妖司律令,你打一頓,算是幫我出氣。”
左凌泉認真記下,問道:“就這三人?”
“暫時就這三個。”
上官靈燁略微思索,又道:
“對了,最近驚露臺來了一撥人,叫什么‘中洲三杰’,你應該聽說過。”
左凌泉有些好笑:“自然聽說過,剛剛還冒充過。這仨也要打?”
“荒山尊主和劍皇城關系密切,近些年一直在互相交換人才、精進宗門劍學;你去給那三個中洲來的鄉巴佬上一課,讓他們看看什么才叫‘劍術’;這是為了九宗的臉面,若所有修士都如同驚露臺這般,跑到外面去求學,我九宗還怎么還在玉遙洲立足?”
左凌泉對自己的劍很有自信,想了想道:
“論劍沒問題,不過我還不清楚中洲三杰的身份,光是一個小麒麟,就已經半步幽篁,聽說上面的兩個,還是云泥之別……”
“盛名之下無虛士,能在中洲成名的劍客都不容小覷,你全力以赴即可,打不過也別灰心,你才剛起步罷了。”
上官靈燁說完后,就開始認真傳道授業,教水法、冰法,以及使用各種法門的竅門、經驗。
左凌泉得了‘黑龍鯉’的精華,對術法的加成其實遠超于劍技,但他一直沒機會學水法,此時自然是全神貫注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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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兩年身體扛不住了,睡覺的時候感覺心臟很累,含服速效救心丸才能緩解睡著;更新有點慢還希望大伙兒理解一下,活著才能把書寫完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