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努力保持著鎮靜,這不行哪兒不行,受不了還會兇他;姜怡則是默默去努力適應,也會本能哼哼兩聲,做出能承受的模樣。
左凌泉很照顧未經人事的姜怡,沒有太過火,但有時候還是沒克制住本能,和第一次糟蹋婉婉似的,也把香噴噴的姜怡舔了個干凈。
以前婉婉的反應很大,狠話軟話說了一堆,還想臨陣脫逃;姜怡卻一句話沒說,只是捂著嘴安靜躺著。
左凌泉還以為姜怡沒感覺,下意識地更賣力了些,結果姜怡扛不住,就直接哭了;哄了好半天才哄好,然后進正題,姜怡又哭了……
尚未到臘月,房間里卻提前開了一朵臘梅。
姜怡之后就沒怎么說話了,可能是說不出來。
左凌泉也悄悄運轉了下《青蓮正經》,速度雖然不及五行相生那般快,但也只是多了兩道轉換真氣屬性的流程,效果區別不大。
左凌泉還是心疼未婚妻,淺嘗即止,也沒有折騰太久;停下來后,姜怡就睡了過去,一直到現在,睡得很甜。
半夜時分,上官奶奶忽然傳訊,讓他去喝酒。
左凌泉知道連續拒絕人家兩次不好,但姜怡剛剛睡下,他不可能離開,這事兒也只能以后再找機會賠不是了。
姜怡往日每天要上早朝,作息極為自律,天色微亮自然而然就醒了。
“嗯……”
姜怡睫毛微微動了下,發出輕微呢喃,尚未睜眼,就想起了什么……
昨晚……
我哭鼻子了?
還叫這廝相公大人……
姜怡美艷臉頰微僵,又恢復了熟睡的模樣,不敢動彈。
左凌泉收起了玉佩,在姜怡額頭上親了下,柔聲道:
“天色還早,再睡會兒吧。”
姜怡呼吸起伏,緩了好久,才壓下心底的各種情緒,睜開眼簾,想拿出公主的氣勢,和往日一樣兇左凌泉幾句。
但瞧見左凌泉近在咫尺的臉,就想起昨天被仔細糟蹋時受的罪,有點不敢開口,最終還是坐起身來,用被褥包著自己,輕聲道:
“醒了就起來吧,你待會還有事……昨晚的事兒,本宮以后再和你算賬。”
左凌泉看著眼前的光潔雪背,和腰線下白皙的臀兒,翻身而起,取出紅裙披在了她的身上:
“公主說得算,裙子穿上吧,別著涼了。”
姜怡哪怕已經和左凌泉赤誠相見,還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裳,用被子把自己整個蒙起來,套上了肚兜薄褲,然后從被褥下面摸出了一張手絹,背過身疊好揣進懷里。
左凌泉也照顧著姜怡的感受,沒有再逗弄姜怡,起身穿上了袍子。
姜怡身上有了衣服,心里的窘迫與羞怯也消散了些,回想了下昨晚那些不敢想的場面,有些遲疑的開口:
“左凌泉。”
左凌泉正在束發,聞聲回頭:
“嗯?”
姜怡眸子里有點狐疑,掃了左凌泉一眼,又把目光望向別處:
“你……你對那種事,好像挺……挺熟的,你是不是和湯靜煣……”
“這種事男人天生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