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線曼妙,很圓,好似一個熟透了的大桃子,從背后看去,似乎比如刀削成的如玉香肩還寬些。
在俗世之中,有一句‘臀兒大,好生娃’的名言,這身材明顯是當兒媳婦的首選,豪門大戶的夫人最是喜歡。
更重要的是,上官靈燁身段兒本就比例完美,附身之時,被襖裙包裹的衣襟,也顯出了應有的規模,看著就沉甸甸,明顯餓不著孩子。
如此一來,整個人看去就好似葫蘆般曲線豐盈,更重要的是膚白如玉,面相柔艷卻又不失富貴氣,一看就是旺夫旺財的好面相。
左夫人從來沒瞧見過這么干凈的姑娘,看著就與眾不同,竟然有點擔心自家娃兒配不上,哪怕不知道這姑娘的底細,還是越看越喜歡。
上官靈燁心里十分古怪,慢條斯理地洗完臉后,轉過身來,左夫人就恢復了端莊親和的模樣。她當作什么都不知道,欠身一禮:
“左伯母,您實在太客氣了。”
“哪里話,要不要換身干凈衣裳?”
“不用,剛換的。”
剛換的?
左夫人眨了眨眼睛,雖然不想想歪,但兩個人剛坐一輛馬車回來,好像也沒法往別處想。
她看破不說破,只是抿嘴一笑,帶著上官靈燁往客廳走去,柔聲詢問:
“上官姑娘是從關外來的?聽說那邊比大丹繁華得多,來這小地方還習慣吧?”
上官靈燁揉著團子緩步行走,左右看了看:
“其實都差不多,大燕的好些地方,還沒這里漂亮,也就京城比這里大些。”
“姑娘是大燕京城的人?看姑娘氣質不凡,家里想來非富即貴,在朝中為官?”
“算是吧,在衙門當差,管些巡街緝盜的小差事。”
“和凌泉怎么認識的呀?”
“嗯……”
上官靈燁本想說左凌泉護送公主過來給她賀壽,不過說出來怕嚇到左夫人,想想還是莞爾一笑:
“他不是想求仙問道嘛,我師長對這方面有所涉獵,彼此就認識了。”
左夫人似懂非懂地點頭,又道:
“泉兒從小就不務正業,就喜歡傻乎乎練劍;別家小孩出去花天酒地,叫他他從來不去,好些個小姐邀他出門踏青什么的,他也不搭理人家;讀書識字也不上心,能把我這當娘的氣死。他和上官姑娘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很難相處。”
“怎么會呢。”上官靈燁連忙搖頭:“令郎人很不錯,劍術高超,連我都佩服;至于讀書識字,他不考取功名,識字就行了,也不用苛求太多。”
左夫人搖了搖頭:“其實也不是不學無術,泉兒打小就聰明,就是不愿意學罷了,不然當狀元也說不準。他才六歲的時候就能寫詩,那天賦可把他爹嚇壞了。”
“嗯?”
上官靈燁一愣,好奇道:“他還會寫詩?”
左夫人眼中滿是自豪之色,從懷里拿出一個荷包,里面放著疊好的宣紙,遞給上官靈燁:
“是啊。泉兒喜歡尋仙問道,六歲那年,家里請了個老道士過來給他看相,結果說泉兒不能修行。泉兒當時可傷心了,從他爹屋里偷拿了一壺酒,跑到了城外的望江臺,六歲的小娃娃,抱著酒壺‘噸噸噸’的灌了幾大口,可能是喝多了,奶聲奶氣地道: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后面沒說了,好像是沒想出來,不過就這幾句,也很厲害了。”
!!
上官靈燁美眸微瞪,看著手中的紙張,有些難以置信。
左夫人就知道會是如此反應,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