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凌泉心中一沉,左右看了幾眼,想在地上挖個坑,把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靈寵妥善安葬。
但尚未動手,又感覺到瓶子里有些靈氣波動。
他拿起瓷瓶,和團子一起觀察片刻,最終得出結論——應該是在蟄伏過冬。
左凌泉放下心來,又把瓷瓶蓋起來揣進了懷里:
“不用擔心,這叫冬眠,開春就醒了。”
“嘰?”
……
————
半夜時分,街道遠方還有些許人聲,宮墻周邊已經徹底安靜。
程九江跟著宋馳,混進鐵鏃府成了外門,買來的宅院上了銅鎖,走在巷道之中,甚至有幾分蕭索之意。
左凌泉飛身越過宮墻,熟門熟路,來到了太妃宮深處,在正殿沒有找到上官靈燁,又來到了后方辦公的天璣殿。
天璣殿燈火晝夜不息,里面放著無數書架。
正中的大書桌上,卷宗堆積如山,身著金色鳳裙的宮裝美婦,端坐在書桌后的太師椅上,手里拿著金筆和印章,認真審閱案卷;在華美殿堂的襯托下,顯得貴氣而知性,透出一股讓人見之則正色的上位者氣勢。
左凌泉走進殿門,拱手一禮:
“太妃娘娘?”
團子則沒這么多規矩講究,煽著小翅膀就飛到了跟前,落在上官靈燁的胸脯上,嘰嘰叫著,當是在說方才左凌泉欺負鳥鳥的事兒。
只可惜,上官靈燁也聽不懂團子的話語,放下手中物件,把團子抱在懷里揉了揉,開口道:
“過來坐下吧。”
左凌泉緩步來到書桌對面,取了張太師椅坐下,看向桌面上的卷宗:
“可是有什么要緊的案子,需要我去處理?”
上官靈燁打量左凌泉一眼,想了想,忽的靠在了太師椅上,慢條斯理抬起雙腿,很不端莊地架在了書桌邊緣,露出宮鞋和細膩如脂的光潔小腿,還有小腿上質地精美的漁網襪:
“沒事兒本宮就不能叫你過來?”
華美宮閣和鳳裙的襯托下,這個不太正經的妖嬈姿勢,殺傷力驚人。
左凌泉忽然瞧見此景,差點岔氣,下意識坐直幾分,攤開手道:
“呃……自然可以,不過娘娘你這……”
上官靈燁右腿架在左腿上,輕輕晃蕩著鞋尖:
“左凌泉,你心智不怎么穩呀。在我面前都這樣,如果你和司徒震撼對敵,司徒震撼忽然拉起甲裙,露出這么雙襪子,你還不得當場失神、任人宰割?”
?!
左凌泉都不敢想象那辣眼睛的場面。
本想反駁一句“不是凌泉心不穩,娘娘這么撩,能心如止水的是死人”。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司徒震撼真這么來一下,左凌泉措不及防,確實有可能當場暴斃。
左凌泉憋了片刻,還是認真道:
“多謝娘娘叮囑,我以前還真沒想過這個。”
上官靈燁見左凌泉擺出正經神色后,微微頷首:
“心智不穩,就還需要磨礪。五行之金主殺伐,鐵鏃洞天是玉遙洲殺氣最重之地,也是磨礪心性的最好去處;你尚未入半步幽篁,沒法煉化五行之水,近期就去鐵鏃洞天閉關吧。”
左凌泉本就想找個洞天福地精修,少婦奶奶如此為他著想,他自是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