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接過帶著余溫和殘香的黑色絲襪,強忍著沖動沒聞一下,隨手放在了身邊,搖頭道:
“太妃娘娘,說好的輸一次脫一件衣裳,你先脫鞋子,然后再脫襪子……”
上官靈燁抬起眼簾:“你有說過不能從里往外脫嗎?事兒真多,不樂意的話就不下了。”
“誒,我不是這個意思,繼續繼續。”
左凌泉把棋子掃入棋簍,眼中笑意莫名。畢竟兩只襪子都沒了,再輸的話,接下來即便從里往外脫,也是脫花間鯉或者用料極少的小底褲,他倒是想看看,上官靈燁敢從哪里下手。
黑白落子,轉眼就是兩三手。
左凌泉本來勝券在握,但下著下著,感覺就不對勁了對手的棋力變強了些,竟然不上當,一眼就看穿了他暗藏殺機的三字連珠。
左凌泉專注起來,不再掉以輕心,認真開始謀劃,想要把上官靈燁引進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如果下的不是五子棋,從不動如山的沉穩氣質上來看,還真像一個與高人對弈的年輕國手。
上官靈燁自幼聰慧過人,出身仙家豪門又坐鎮緝妖司,這類修身養性錘煉智力的東西,早已經練就得爐火純青,更不用說百年的閱歷;她要是不想輸,哪里會輸給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方才只是給左凌泉點甜頭嘗嘗罷了,再輸就得脫真東西,哪里會再放水。
但可惜的是,五子棋不是靠修為斗法,規則對修行中人來說太過簡單,左凌泉不是愚笨之人,兩個人都認真起來,想分出勝負也不容易。
兩個人你攻我防大半天,硬把棋盤下滿了,最后下成了和棋。
上官靈燁看著滿當當的棋盤,把棋子丟入棋簍:
“和棋,現在怎么算?”
按照規矩,和氣就是平手,兩個人應該重開一局。
但左凌泉感覺想再贏上官靈燁不容易,把棋子放下,看向對面的妖嬈美人:
“要是都不贏不輸,豈不是浪費許久時間,要不和棋算全輸吧,我們都脫一件,公平公正。”
說著就把身上的外袍解開,放在了旁邊。??
臭不要臉……
上官靈燁一愣,沒想到左凌泉還能想出這么無恥的提議,她拿起了酒碗抿了口,不悅道:
“你想得美,本宮沒輸,憑什么要脫?”
“娘娘也沒贏啊?我輩修士,不做沒意義的事情,就和賊不走空一樣,總得留下點東西,你說是不是?”
這話不無道理。
但上官靈燁身上就這么幾件衣裳,脫哪兒都不對,豈能答應,她輕哼道:
“要么重來,要么不玩了。”
左凌泉認真搖頭,語重心長道:
“太妃娘娘,修行中人最忌諱留下心結,我不是想看娘娘脫衣裳,只是覺得娘娘要言出必諾,免得以后回想起此事,覺得有所虧欠,心念沒法通達……”
嘰里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