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是吧?”
抱胸回頭,雖然杏眸怒目,曲線卻展露無遺。
左凌泉這次問心無愧,神色關切地道:
“你背后有傷,我幫你擦一下。”
上官靈燁又不是小姑娘,豈會信這種鬼話,她往遠處挪了點,戒備道:
“你老實點,再敢放肆,我……誒?”
話沒說完,左凌泉就搖頭一嘆,把她手里的小藥瓶拿了過來,沉聲道:
“別鬧,轉過去。”
面容嚴肅,看起來還挺兇,就如同管教不聽話的媳婦。??
上官靈燁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她是吃硬不吃軟的性子。面對兇巴巴的左凌泉,她瞪著眼本能想反駁幾句,但不知為何,卻沒開口,想想還是做出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轉過了身。
左凌泉把瓶子里的透明藥液,倒在指尖,輕盈而均勻地涂抹在后腰的患處。
藥液品階極高,觸及皮膚就滲入其中,青紫痕跡也開始肉眼可見地消減。
上官靈燁輕輕咬著下唇,如同受刑似的閉著雙眸,壓制自己想要躲避的沖動,免得在小輩面前丟人。
可能是覺得有些尷尬,上官靈燁沉默片刻后,又先開口道:
“若不是此地不能動用神通,本宮何須你幫忙。你也就能在這種地方,才能強勢一下,等到了外面,哼……”
這話有些古怪,左凌泉琢磨了下,字里行間就聽出一個意思嘴硬,想提醒他注意彼此的家庭地位。
左凌泉面帶笑意,揉著絲般柔滑的腰背肌膚,想了想,目光放在了兩人所處的幽閉石縫,開口道:
“太妃娘娘,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典故?”
上官靈燁能感覺到左凌泉的大概動作,她茫然望向周邊兩人所處山壁裂縫不大,雙手張開,兩側都能觸及石壁,并無出奇之處。
“什么典故?這地方莫非還有說法?”
“自然有。”
左凌泉把墨黑長發撥開,擦拭肩頭上的青痕:
“婚禮的‘婚’字從何而來,娘娘可知曉緣由?”??
上官靈燁眉梢微皺,不明白左凌泉為什么在這種時候,聊這么敏感的話題。她平靜道:
“來源不可考證,說法很多,最常見的是婚禮多在黃昏舉行,所以取了個‘昏’字。”
“那‘洞房’呢?”
“……”
上官靈燁遲眼神狐疑,但還是回答道:“可能是上古年間,人都以洞府為居所,事情得在洞府里辦,所以就這么流傳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