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燁道行更高,閱歷也比我們多,你和她試,感受恐怕要更真切。剛好靈燁還沒學過,你正好教教她,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也能說上幾句經驗之談,你說是吧?”
左凌泉覺得婉婉的話很在理,于是就握住了靈燁的手腕。
上官靈燁哪里敢做這種事兒,她觸電似的抽手,戒備道:
“你魔障了不成?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左凌泉語重心長的道:“靈燁,你道行最高,只是想請你指點一下功法罷了,這么嚴肅的事情,不要心生邪念。”
“我心生邪念?這算哪門子指點……誒?”
上官靈燁認真駁斥,話沒說完,就見左凌泉握住了她的腳踝,把她往下一拉,直接躺在了茶榻上,還把裙子撩了起來。
上官靈燁表情很惱火,但哪能真對自己男人下狠手,眼見左凌泉又開始死纏爛打往上湊,心里自然慌了,沉聲道:
“你別放肆,清婉還在這里。”
吳清婉早就想跑了,順勢起身道:
“也是,我看著不合適,先出去了,你們試好了再叫我。”
只可惜,她還沒站起來,就被左凌泉拉了回去:
“說好的演練功法,怎么又跑?靈燁,你別老往歪處想,那,這是青蓮正經的法門,你按照上面運功試試……”
“我才不試!你真想死是吧?我……唉~你別鬧了,過火了……”
撕拉
“呀你……”
“凌泉,你怎么又撕襪子,都說了造價高,修行中人不能鋪張浪費……靈燁腿真白……”
……——
鐺鐺鐺
清脆的琵琶小調,在前園廂房里回響,聲音斷斷續續,未見其人,就能感知到彈曲之人的心不在焉。
謝秋桃不是傻姑娘,雖然沒能瞧見左凌泉,但后面的門窗關上,悄無聲息沒動靜,再詢問團子緣由,她就明白出左凌泉已經回來,現在正在做些小姑娘不該知道的事情。
左凌泉沒過來打招呼,謝秋桃并不意外,常言‘久別勝新婚’,男人大半夜回家,先去找媳婦是人之常情,哪有不管媳婦先跑來打擾客人休息的道理。
但比較尷尬的是,謝秋桃不用休息,而且猜到了后院正在做什么。
作為甜美可愛的黃花小閨女,謝秋桃心里難免怪怪的,哪怕什么都聽不到,還是覺得自己在聽墻根。
因此在床上躺了片刻后,謝秋桃輕手輕腳地起身,把團子捧了起來。
團子畢竟是鳳凰,不是貔貅,胡吃海喝一大堆東西,硬是把自己給吃撐了,正趴在妝臺上睡覺消食,被捧起來放在肩膀上,它疑惑抬頭:
“嘰?”
“有點無聊,出去轉轉,給你買點好吃的。”
“嘰~……”
團子吃得再飽,也不會拒絕下一頓飯,當下來了精神,翻起來蹲在了謝秋桃肩膀上,還疑惑回頭望了眼后院。
雖然團子不能透視,但能感覺到后院里的三個人,倒在一起扭打,奶娘還被壓在下面,好像都快被打哭了,它心里不免有點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