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不知羞的死丫頭……
上官靈燁都不想搭理這話,她檢查了下謝秋桃的身體狀況,未見異樣,又詢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結?就是和葫蘆、藤蔓有關的,很重視或者懼怕那種?”
謝秋桃的父母遇上強敵,生死不知,自然有心結,但這些和葫蘆無關,她思索了下,搖頭道:
“沒有。我感覺是這次處理燕家的事兒,老想著葫蘆,又不知從何入手,才做那樣的夢。”
上官靈燁覺得有可能,但她常年坐鎮緝妖司,妖魔作亂的事情見得太多了,凡事從來都是往壞處想,而不是找一個暫時能解釋的借口。
所以她斟酌了下,還是叮囑道道:
“如果彩衣國的瘋病全部同源,那你看到了葫蘆,出現夢中失神的狀態,很有可能也沾染上了,可能性再小也不能忽視;這幾天要密切注意,有任何異常的感覺,立即和我說,不要怕麻煩我們,真出了岔子,麻煩更多。”
謝秋桃吃穿住都和幾人在一起,覺得中招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點頭:“知道啦。”
上官靈燁叮囑了片刻后,起身在謝秋桃的房間里布下了些預警的符箓,然后走出屋子,來到了對面。
對門的廂房里,兩人都沒睡下。
團子察覺到上官靈燁下來,左凌泉自然也就知曉了,此時正在屋里來回踱步等待。
上官靈燁推門進來,尚未把門關上,左凌泉就詢問道:
“怎么樣?有問題沒?”
“問題大了。”
“啊?!”
左凌泉和剛起身的湯靜煣,臉色都是一變。
上官靈燁關上門,下意識想插門栓,不過想起自己不是來送溫暖的,又收回了手。
她緩步走到茶案旁,輕撫臀兒后的裙擺坐下,左腿架在右腿上,露出了小腿上的網襪,擺出了一個很貴婦的姿勢,眼神審視著左凌泉:
“說,你私下里對謝姑娘做了什么?連本宮都瞞著,藏的挺深呀。”
“嗯?”
左凌泉不明所以。
湯靜煣瞧見這興師問罪的架勢,就知道沒啥事兒,她松了口氣,來到茶案另一側坐下,好奇詢問:
“小左做什么啦?”
左凌泉點了點頭:“對啊,我做什么了?”
上官靈燁想起方才所見,便覺得身上癢癢,她端起茶杯道:
“方才謝姑娘,夢見你按著她欺辱,衣服都扒光了,騎在腰上亂揉那種。你要是沒在她面前流露出色心,她豈會心懷戒備,做這種夢?”
這能怪我?
左凌泉拿起茶壺,給兩個媳婦倒了杯茶,無奈道:
“謝姑娘做夢,和我有什么關系?真要說來,她做這種夢,應該是對我有非分之想才對。”
上官靈燁晃蕩著鞋尖兒,看向左凌泉:
“看來你不傻嘛。”
“嗯?”
湯靜煣對這種事兒很熱衷,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