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祖身著華美冬裙,在桌子上坐著,哪怕沒有顯山露水,其實還是把一桌姑娘壓得死死的,外人一看就知道誰是話事人。
但不知為何,上官老祖此時有點出神,目光放在左凌泉身上,根本沒聽靈燁的話,等靈燁呼喚,才收回目光,平靜道:
“你自己的私事,自己拿主意。”
“哦。”
上官靈燁見師尊不否決,輕輕笑了下。
桃花尊主坐在上官老祖的身側,察覺了她方才的出神,疑惑道:
“玉堂,想什么呢?難不成也和她們一樣,想拜堂了?”
上官老祖想的哪兒是拜堂,她想的是洞房!
不過這話不能告知外人,上官老祖微微搖頭:
“弟子稟報宗門事務,分心了。”
要在萬里之外和徒子徒孫溝通,必然得產生靈氣或者神魂波動,桃花尊主坐在身邊沒有半點察覺,對此有點不信;不過上官老祖道行高,桃花尊主也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謝秋桃也坐在桌子上,正抱著團子喂飯飯,瞧見新人禮畢送入洞房了,有些坐不住,小聲道;
“晚上是不是要鬧洞房啊?什么時候過去?”
對于鬧靜煣洞房這件事兒,曾經趴著被靜煣觀摩三個媳婦,自然很熱衷。
上官靈燁正想和清婉眼神交流,讓她把尾巴準備好,晚上送過去,哪想到身邊的師尊,插話道:
“陰陽相合是大事兒,不要干涉他們。”
上官靈燁覺得鬧洞房鬧不出大事兒,頂多讓靜煣羞得無地自容,但師尊開了口,她只能打消了念頭,幾個躍躍欲試的姑娘,自然也都點了頭。
婚典上的酒宴很熱鬧,雖然新娘子送入了洞房,但左凌泉總不能撂下滿場賓客不管,直接就開始舔白玉老虎。
把靜煣送到婚房里后,左凌泉就開始給滿場賓客敬酒,媳婦這一桌子自然也在其中。
正常來說,親眷知道新郎晚上有大事,不會猛灌,但幾個醋海翻波的媳婦哪里會管這規矩。
姜怡笑瞇瞇地說著“早得貴子”之類的吉利話,手里拿著酒壺,恨不得往左凌泉嘴里硬灌,靈燁也差不多,也就清婉稍微含蓄點。
左凌泉本以為到了老祖和桃花尊主這里,能稍微消停點,哪想到老祖比三個小媳婦還熱情,把桃花尊主的酒葫蘆都摸來了,笑瞇瞇閑談,就是不讓左凌泉走,那架勢完全是想把左凌泉灌翻到桌子底下去。
桃花尊主就不用說了,給上官老祖敬酒了,敢不給她敬?少一杯都得記你一輩子。
好在左凌泉修為再不濟,幾杯酒還是灌不翻,磨了許久擺平兩位尊主后,才借著醒酒的名義,告別諸多賓客,回了后宅。
桌上的女子,瞧見此景,自然明白左凌泉要去干什么了,眼神都比較古怪。
上官老祖知道今晚不好熬過去,為防左凌泉猴急直接開干,她放下了手中酒杯:
“你們吃吧,瑩瑩,你隨我來。”
桃花尊主酒過三巡,正在興頭上,聽見這口氣,肯跟著走就奇怪了,她眉頭微蹙:
“飯都沒吃完,你離什么席?懂不懂規矩,回來坐下。”
上官老祖哪里敢坐下,卻也不好說重話,柔聲道:“過來幫個忙。”轉身離去。
桃花尊主稍顯疑惑,遲疑了下,還是放下酒杯,跟著上官老祖走向后宅:
“神神叨叨,有什么不能等喝完酒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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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寫少了點……